們不適合。」
「哪裏不適合?你從來沒有答應和我交往過,不試試,怎麼知道不適合?」任姍姍生氣的質問,素來精明強幹的她,這會兒,脆弱得像個孩。
夜涼宬眯了一下眸,扳開了她的手指,搖了搖頭,「姍姍,我不想說任何傷害你的話,在我眼裏,我一直當你是妹妹,朋友,從未想過做我的戀人。」
說完,夜涼宬拉開了房門,大步離開。
任姍姍在身後,悲傷失落的淚水滑下,在工作上,她無疑是成功的,可是在感情上,她卻是失敗者。
她試過很多追求愛情的方式,都被夜涼宬回拒了,她死纏亂打過,也給了彼此足夠的空間,時間,可現在,她得到的,還是他那句話,只當是妹妹?朋友?
夜涼宬到底有沒有心?為什麼她怎麼也走不進去?
宮沫沫的確發燒了,而她也感覺到了難受,她咬着唇坐在椅子上,等着夜涼宬送吹風機。
終於,門敲響了,她起身打開,夜涼宬拿着吹風機走進來。
「我自已來吧!」宮沫沫拿過他手裏的吹風機,坐到一個插座面前,吹起了一頭柔順絲滑的長髮。
夜涼宬站在一旁凝視着,並沒有離開,深沉的眸光里,透着一種看不透的複雜情緒。
宮沫沫的頭髮已經幹了一半了,吹了十幾分鐘就全乾了,她收好吹風機遞給他,以為他是在等着還回別人,「諾,給你。」
夜涼宬伸手貼到她的額頭上,他低沉命令一句道,「我去給你拿藥,一會兒你吃兩片退熱藥再睡。」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宮沫沫不把這低燒當一回事。
「別任性。」夜涼宬有些生氣的命令一聲。
宮沫沫微微瞠大眸看着他,「我不吃就不吃怎麼了?這是我的身體,我自已能負責。」
夜涼宬還真得氣得一張俊臉微沉,「我一會兒上來。」
說完,他真得去拿藥了,宮沫沫咬了咬唇,內心有些氣惱,她不需要他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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