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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
大阪醫院。
安惠浩二來回踱着步子,眉目之間全是焦急之色,而安惠美初則有些受不了丈夫來回走了走去,說道:「沒事的,只是動了胎氣,預產期還有半個月呢。」
安惠浩二發愁道:「萬一早產怎麼辦。」
也是啊。
安惠美初想了想說道:「那你還是通知下秋山君吧。」
這......
最終,安惠浩二還是撥通了沈建南的電話。
忽然的來電,讓人很是鬱悶。
沈建南不想接電話,但連續響了兩次,只好拍了拍身上豐腴的屁股示意了下,接通了電話。
「秋山君,是我。很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擾你。」
「安惠桑,有什麼急事嗎?」
「是這樣的,美智子可能快要生了......預產期,大概在半個月後,你有時間來一趟嗎?」
我還以為你準備一直瞞着我呢。
沈建南開着自動擋,笑着說道:「當然,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就到大阪。」
「......」
「......」
掛斷電話。
沈建南不由笑了下,人生真是荒唐,最小的美智子,卻成了第一個中獎的。
真不知道,該怎麼獎勵她。
又看了看抱在一起親吻的姐妹,吸氣,深呼吸,用起安然教的控制法,將一切雜念都壓下。
可不能,要是都懷孕了,那自己不是要倒霉了。
翌日。
伊斯坦布爾國際機場。
威廉腳步虛浮和同樣腳步虛浮的老蘿蔔,恭敬站在沈建南面前,兩人眼眶有些發黑,臉色有些發黃,而老蘿蔔頭的腦袋,似乎又掉了不少頭髮。
沈建南本來不想說什麼的,但最終,還是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你們這樣下去,我很擔心。」
前不久。
威廉和老蘿蔔頭分別出資一百萬英鎊,拿下了伊斯坦布爾最大的國營妓院,成了老闆。
每天都有姑娘,還有新來的姑娘。
兩人就有點沒節操了。
此時聽到老闆教訓,心裏又是害怕,又是慚愧。
沒辦法,雖然每次都把好的留給沈建南,但沈建南,卻從來都沒有去過妓院。
這一點兩人都很清楚,真的很佩服他的那種自律性。
威廉訕笑道:「老闆。最近一家叫做新生基因公司的負責人聯繫我,說他們在攻克人類健康難題上遇到了一點資金困難,我跟他們聊過,這家公司吸取了東西方的醫療技術,並且不斷嘗試,正在研究專門針對男性健康和延長壽命的新藥。」
「您看......」
沈建南眼神一動。
老實說,雖然有着安然的幫助,自己也正值巔峰,但有時候,還是會感覺有些累。
如果真的有效......
沈建南不動聲色說道:「你小子不行了?」
威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是老蘿蔔頭讓我問的。」
我草泥馬!
老蘿蔔頭氣急敗壞,在心裏罵娘,但迎着沈建南的目光,還是羞愧低下了頭。
幾十歲的人了,他很清楚,人,是非常矛盾的生物。
有些東西擁有的時候,不在意,但沒有的時候,就特別想要。
自己已經不年輕了,可是露絲還年輕,如果不想將來頭上扣一頂帽子,就得多做打算。
沈建南嘲諷看着這兩個傢伙,說道:「我可以給他們五分鐘時間,看在你們為我效力了這麼久的份上。」
頓時,威廉和老蘿蔔頭都露出了笑容。
沒等多久,一個拎着手提箱的中年男人,隨着老蘿蔔頭招呼從車裏走了下來。
新生基因公司的負責人,一個讓人很意外的傢伙,梅德蘇.弗朗茨,曾經在冷泉港任職,上過多次生命研究報道。
一番介紹,沈建南帶着人上了飛機。
不久,飛機逐漸沖入雲霄,在高空平穩下來。
梅德蘇.弗朗茨很高興沈建南接見自己,他的研究所最近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因為資金上的問題,不得不中斷了所有研究。
但拜訪過許多富豪,那些富豪卻捨不得花錢來投資他。
因為,這個關於生命的研究課題,即便是最終研究成果,也需要人體在年輕的時候才有效。
而且這個研究,主要是針對男人性能力的研究,它的研發過程需要不斷找人試藥,而最終售價,可能根本就沒幾個人能買得起。
所以很多人都覺得他是個騙子。
除了摩根、洛克菲勒一些老牌家族象徵性給了幾百萬美元,其他公司已經不願意再資助他的研究。
如果一顆藥丸賣一百萬美元,相對於萬艾可,他的新藥毫無經濟意義。
如果說,全世界有人肯花錢投資這種研究,並且有時間去等待的,可能就沈建南這個財神爺了。
沈建南並不知道梅德蘇.弗朗茨的想法,但這傢伙,精明至極,跑到自己這裏來推銷,那肯定是需要自己的錢。
接過空姐遞過來的咖啡,沈建南說道:「弗朗茨先生,我可以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來說服我。」
梅德蘇.弗朗茨立馬打起了精神,打開手提醒,露出了一支裝在培養皿里的綠色管子。
「這是我們研究的最新生命補充液,我們從全世界古老的醫療體系中發現,每個人的壽命長短,在出生時就註定的,如果沒有受到外力影響的情況下,它也是非常有限的。」
「就像華夏人說的元氣,或者我們說的免疫力,而隨着氣血衰敗,這種元氣就會不斷流失。」
「而我們這種新的研究,針對的就是這種不可彌補的損失,來保存人體天生帶來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