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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的女生,嫵媚的貴婦,時尚的女明星。
但別無一致,都是一身最鮮艷的緊緻禮服,勾勒出令人着迷的弧線,飄來飄去的白色脖子下面和起伏擺動,讓人眼花繚亂。
對於普通人來說,只要在這裏認識一位貴人,就可以少走十年彎路甚至一生將衣食無憂。
一個最別致的成語忽然湧上心頭。
花枝亂顫。
女人們顫巍巍的風景沒得就跟風景線一樣,可不就是花枝亂顫。
「嗨!沈,你可是來晚了。」
看到沈建南進來,喬治.索羅斯邁過步子打起了招呼,這個本該叱咤風雲的金融大鱷,此時看起來就像是一名真正的紳士。
為什麼,沈建南當然很清楚。
各行各業都需要抱團,眼前這個老傢伙明顯是想拉自己入伙。
對此,他並不排斥。
就像丘吉爾說的那樣,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在規則之下,大家交互利潤互相往來,才是永恆的主題。
沈建南露出禮貌的笑容說道:「實在是抱歉!你知道的,都對紐約並不算很熟悉。」
「喔,我真該派人去接你的,是我的疏忽。」
「你實在是太客氣了。」
「請,我們到那邊談談。」
「請!」
宴會這東西,總是需要一個由頭的。
說是宴會,倒不如這是一場主題為拍賣的募資宴會,或者說,一場為克林頓競選籌集資金的拍賣會。
畢竟競選總統,在美國歷史上一直是件很費錢的事。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
一場相當規格的宴會除了可以籌集資金,還可以獲得人脈,來以此判斷出誰會支持新的總統候選人,並且,還可以逼一些搖擺不定的人做出選擇。
簡單說,你是選擇民主黨,還是選擇共和黨。
這種選擇並不一定就體現在選票上。
如果選擇,那麼,在一開始有些搖擺不定的傢伙就需要提早站隊。
沒錯,看起來一場普普通通的拍賣宴會,就是民主黨背後的財團在逼迫一些人選擇站隊。
「下面這件拍賣品,有高通公司富蘭克林·安東尼奧先生捐贈,它是一件來自法國十七時期的非凡藝術品。」
鋪着紅色地毯的主持台上,曾經紅極一時的女星戴安·蓮恩拿着話筒臨時充當了主持人,隨着她清亮的嗓音,兩名侍應生抬着一隻看起來還算精美的瓷器走到了台上。
富蘭克林·安東尼奧,也在響起的掌聲中朝四周的賓客們點頭算是致意,似乎他對自己捐贈的瓷器還是很有信心的。
但這對於沈建南來說就比較搞笑了。
他以前也玩過幾樣古董,有段時間想炒國外古董,還讀過外國藝術設計史,但最終,選擇了放棄了對國外瓷器文物的炒作念頭。
因為整個歐洲在文藝復興時期,日用器都還是以鐵器和陶器為主,甚至陶器也只是低溫錫釉陶。
直到16世紀末期至17世紀初,歐洲開闢了新貿易航線,華夏瓷器才開始行銷到歐洲。
17世紀中葉,隨着大量的華夏瓷器被運往歐洲,進口商聚斂了大量財富,整個歐洲紛紛開始嘗試仿製中國瓷器。
但直到十八世紀,歐洲人仍然在苦苦探索着瓷器製造的秘密,誠如英國人簡·迪維斯在其所著《歐洲瓷器史》一書中所言:「幾乎整個十八世紀,真正的瓷器製作工序仍然是一個嚴守着的秘密。」
而等到歐洲人能夠仿製華夏瓷器,已經是十八世紀中期的事情了。
不過,也一直都是只能仿其形,而無法仿其神。
所以哪怕是現在,英國人、法國人對於瓷器的鐘愛,往往都是來自華夏的瓷器,一個富裕家庭如果能夠擁有一套華夏景德鎮茶具,將是莫大的殊榮會拿出來顯擺顯擺。
古董這東西,能夠賣出價格的在歷史本身往往就已經價值連城,拿一套法國製造的瓷器,兩三百年的破玩意來拍賣,怎麼看怎麼覺得搞笑。
大名鼎鼎的高通,出手怎麼這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