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恩師的誇獎,崔將也覺得自己高大了不少。
「看來這村家還真是臥虎藏龍呀,還得再到訪一次杜言才行。」韋澄看着裏面出來的標點符號說道。
「是的,這裏面的這些古怪符號也只有編者這個杜言自己才清楚。」崔將說道。
祭酒,相當於教育部總長的韋澄,手裏拿着《三字經》像是當年哥倫布發佈美洲新大陸一樣,來到皇城的辦公室,匆匆向李淵這個唐朝的大boss稟報去了。
臨走時跟兩位弟子交代,今天看到的所有一切不得對第四個人說起,特別指明是崔將,不得自己家裏人說,否則就趕出師門。
趕出師門,這是古代對一個讀書人最雙的處罰,就相當於現代被學校開除的學生一樣,有了案底的人,沒有第二個人敢收為學生。
兩人點頭稱是。
今天不是朝會,李淵正在兩儀殿裏批閱着奏摺。
其實也沒有多少,大多數的奏摺都讓人拿去東宮讓太子李建成處理了,留下的只是少部分跟太子批閱過的奏摺,李淵要做的只是把關而已。
經過李淵的有意栽培,太子李建成這六年來的成長李淵是看在眼裏。
看到太子批閱的奏摺,李淵很滿意,只是看了一遍,沒有太大的過失,很輕鬆地抿了口油膩的茶水。
「聖人,韋祭酒有事要稟報聖人。」李淵的親身太監看着李淵恭敬地說道。
「嗯?韋澄,他可是很少有事的,今天是出了什麼事嗎?」李淵聽到很少有事稟報的韋澄要來,有些疑惑地看着前面的太監問道。
「不知道,不過看着好像是很激動的樣子,應該是好事。」老太監可是很會看人的。
「那就宣吧。」
「遵旨。」
兩儀殿裏,只有三個人,皇帝李淵、國子學祭酒韋澄還有老太監。
兩人誰也沒有出聲,因為皇帝正看着韋澄從杜家裏拿來的《三字經》正看着入神。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李淵慢慢地口味着《三字經》裏面所寫的內容,像是品嘗美味佳肴一樣。
「好書,好書呀,不僅通俗易懂,內容涵蓋了教育、歷史、天文、地理、倫理和道德以及一些民間傳說等。而且讀起來朗朗上口,又蘊含哲理」
「祭酒,這書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李淵一口氣讀完,不由得點讚了說道。
聽到皇帝的話,韋澄說道:「陛下,請看菲頁。」
聽到韋澄的話,李淵也不生氣,呵呵笑着翻開了第一頁。
「咦?這書是杜言,是杜伏威的長子杜言?」李淵看到第一頁第的是「編著:杜言」四個字,疑惑地問道。
因為杜言跟陳叔達打賭喝狗尿的事情一直記李淵記憶深刻,一看到是杜言就想到了那個只有十六歲卻敢在自己面前指着一個當朝的三品紫衣大官鼻子罵的場景。
「陛下聖明,正是此人。」韋澄拱手答道。
「此書是我剛剛從杜府裏面得來的,臣本來看到杜言在對朝庭的官員培訓那珠算之法所用的那黑板跟白色的粉筆,想去他府上問問製作之法,沒有想到還聽到了他教他弟弟妹妹讀的這本《三字經》,在杜伏威的同意下,送了一本……」
韋澄簡單把在杜府發生的過程說了一遍。
「陛下,還有比這本書更重要的。」韋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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