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們的命重要。他答應了厲旭,給厲旭他的一半財寶,還有你們的命。如今,我只是來履行約定,來收割你們的命。因為你們那不值一文的命早就被梁其振賣給我們了。」
頓時,下面議論紛紛。
有人破口大罵梁其振不是東西,有人懷疑宴澄的話。
有人沉默不語,有人滔滔不絕。
也有人道:「既然要的只是一半財寶,為什麼你要的是全部?」
說話的是一個漂亮美人,她是梁其振的掌上明珠。
根據她的長相,以及梁其振的長相,可想而知,這梁姑娘的生母是何等的絕色美人,否則怎麼能和梁其振這種其貌不揚的人生出如此美麗的女兒。
宴澄笑道:「因為我從來不遵守約定啊。」
梁姑娘咬牙不敢說話,敢怒不敢言。
梁夫人道:「我不信,我不信其振會真的出賣我們,我是他的髮妻,和他一路走過來,年輕的時候,窮的時候,一塊燒餅我都捨不得啃一口,全都給他了,他怎麼可能那麼對我!你叫他來,你叫他親口告訴我,他從未愛過我!!」
老嫗噗嗤一笑,道:「老婆婆,你都那麼大歲數了,還說什麼愛不愛的,真不知羞!」
宴澄譏笑,道:「切,老太婆,你可知道,這世上最信不得的便是愛情。他愛你的時候,你是他眼中的珍寶,可他若是突然不愛你了,你便是石頭。本以為老人家會聰明一點,可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愚蠢!」
梁夫人眼中全是熱淚,顧不得潁九黎的譏諷,悽厲道:「其振呢?我為了他犧牲那麼多,他不可能那麼對我的!一定是你們騙我!在他心中,我一定是與那些小狐媚子不一樣的!」
宴澄道:「你錯了,你覺得自己在梁其振心中是和那些小狐媚子不一樣,你是特別的,可說不定,在那些一個個小狐媚子心中,她們也覺得她們自己在梁其振心中是特別的。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特別,可一個一個都是特別的,在梁其振眼中,你們就沒什麼區別,也沒什麼特別的了。」
「我不信!」梁夫人痛苦的哭泣着,道:「其振呢!我要他親口對我說!」
老嫗嘲笑,「羞羞羞,老婆婆,一把年紀了,還哭的像個小孩子,真是老不修啊!都那麼老了,還談什麼情啊愛啊的,真不要臉!」
宴澄冷冷的說:「梁其振不會過來了,他的價值就是聯絡一些大臣,告訴那些大臣你們西秦國師慕容凰的真實身份。說完,他的價值就沒有了。我也就殺了他,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家的其振。」
宴澄一邊說,一邊把一個黑色的球扔過來。
那球滾啊滾,一直滾到梁夫人面前,仔細一看,原來還是顆人頭。
梁夫人抱着那人頭悽厲的叫着。
宴澄嫌煩,直接說:「殺了。」
潁九黎問:「還沒逼問出梁家寶庫所在。」
宴澄冷冷的看着梁夫人,梁夫人悽厲的哭着,一手抱着人頭,一手抱着一個小孩,狼狽不堪。
宴澄冷笑說:「殺光,燒光,搶光。但留下那個幼子,在她面前折磨這個幼子,直到她說為止。」
折磨一個孩子,潁九黎有點猶豫。
他下不去手。
梁夫人還是什麼都說了。
除了主殿之外的房間,那些七絕堂高手們在那裏燒殺搶掠,帶走了大多數的寶物,有的古董字畫帶不走就燒了。
而昨日還輝煌的梁府主殿,如今差不多是人間慘獄。
整個梁府大火熊熊燃起,照亮了半邊天。
潁九黎說:「火快要燒到主殿了,我們走吧。」
宴澄說:「不走,還有幾個人沒被我殺死。」
潁九黎說:「讓他們被火燒了好了,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孩子,我也不忍心親手殺。」讓他們聽天由命吧。
宴澄說:「好巧,我很忍心!」
「報!堂主、宴澄大人,剛剛來了一批高手……」有一高手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潁九黎道:「應該是毒公子那一伙人。」
宴澄冷聲道:「在哪?」
潁九黎說:「按照毒公子的武功,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只是不肯出來。」
潁九黎也有一絲疑惑,按照大公子厲旭的速度,應該現在也到了啊?
為什麼,厲旭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