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才受驚的……我不是有意撞這個孕婦的啊!」
二哥痛哭不已,抱着曉晴悽厲的叫着:「曉晴啊,要報復就沖我來啊!曉晴啊,我的曉晴啊……」
冉貞看着那匹馬,看到馬身上有一個針眼,有人用針扎了馬,所以馬才會失控……
「二哥……」冉貞看着二哥,捂着嘴,無聲的哭泣。
「曉晴啊,我們不是說買完布料就回去做衣服的嗎?曉晴啊,你起來啊,你不是說要給我們的寶寶做一件衣服嗎?你起來啊……你給寶寶做的鞋子還沒做完啊……求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
「二哥……二哥……」
二哥顫抖着,從懷裏掏出一個小錦盒,把裏面精緻的銀簪插在曉晴的頭髮上,哽咽着說:「這髮簪我還沒送給你啊……曉晴啊……」
冉貞捂着嘴,胸口發痛,死死咬着嘴唇,過了許久,這錐心之痛緩了點,她才艱難的出聲:「二哥啊……」
二哥眼中儘是死灰,他抱着曉晴慢慢走出人群,像是沒聽到冉貞在呼喚他一樣,他就那麼抱着曉晴,一步一步向前走着,仿佛前面是他的歸宿一般。
人群中,一個紅衣姑娘淡然離開,冉貞一看,認出那個紅衣姑娘,宴澄,也就是這幾日朝夕相處的澄澄姑娘,所有的苦悶都湧上心頭,發出來自內心的詛咒:「宴澄,你不得好死!!」
二哥一步一步走着,冉貞不放心,偷偷跟在後面。
二哥一句話也沒說,就那麼抱着曉晴,仿佛曉晴是他的全世界一般。
冉貞獨自站在院子外面,等了二哥一個通宵,實在熬不過去了就打了一個小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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