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挑十的高手。
「我得到的情報里,程然身邊沒有這樣一批人啊。」墨鏡男驚悸道。
刀疤臉面色也變了:「艹,我他媽也沒聽說啊,我得到的情報里,他身邊就一個白熊跟一個陳東。」
剛才趾高氣昂的勁頭沒了。
看着這些人,出刀殺人,就像割韭菜一樣簡單,刀疤與墨鏡男對視了一眼。
雖然他們身手也不弱,可要面對十幾個身手同樣不弱的高手,倆人誰都沒信心。
所以,現在唯一明智的選擇就是……跑!
悄悄退出戰場,倆人各自躥上一輛車。
見墨鏡男開車調頭向東跑,刀疤臉呲牙怒罵了一聲:「艹,龜兒子的!」
他動了個心眼,直接開車向西門逃竄。
刀疤臉來到西門口,見電動門閉合着,於是停在了門前。
見保安一直不開門,刀疤頓時大怒,打開車窗探出頭就罵:「龜兒子,瞎了?草泥馬開門啊!」
然而,任他怎麼罵,門就是不開。
「龜兒子!」
臭罵了一句,刀疤臉一腳踹開車門,提着刀就進了保安室。
然後,他就看到了白熊與胖妹,當然還有胖妹手裏那把比她身子都要大的刀。
刀疤臉傻眼了。
……
……
而在江逸別墅8座的門口,早已躺倒了一片人。
程然他們十幾個人都是站着的,除了一名太保挨了一刀,不算很重以外,其他人基本零負傷。
沒辦法,對面幾十個人實在太弱了。
程然眯了眯眼,他有些好奇,京城來的人,都想辦他,派來的只是這些烏合之眾,究竟是他們太自大,還是自己等人太強大了呢?
或許還有後招,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而車裏給王馨悅上藥的李婧竹,早已驚呆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當然,也是第一次見到程然如同一隻猛虎一般,所向披靡。
「害人精,你究竟是想讓我忘了你,還是要讓我把你刻進心裏呢?」她咬了咬嘴唇,小聲嘀咕了一句。
然後忽然想起身邊的王馨悅,不由的一驚。
只見王馨悅勾了勾嘴角,不知想說些什麼,眼中除了痛苦似乎還有一些憐惜,亦或者是同情?
李婧竹頓時小臉一沉。
王馨悅有氣無力的說道:「怎麼?想殺人滅口?」
然後李婧竹就擦了一把眼淚。
「我神經大條。」李婧竹惱臉道。
王馨悅苦澀的笑了笑,細弱蚊蠅的說:「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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