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為你報仇!」
這種時候,程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肅走過來說:「先上車吧。」
程然點了點頭,拍了拍陳東的肩膀:「走吧,仇肯定是要報的,不過這個時候,留在着,恐怕以後就沒報仇的機會了。」
陳東抱着病秧子,向車上走去。
李肅的車,雖然滿是彈孔,可卻沒什麼損害,還能開。
這裏的爆炸聲很響,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
漸漸被圍的水泄不通。
也就在這時,李肅的越野駛離了這裏。
剛剛走出去一段路,陳東說:「停車。」
車停在路邊,陳東下車了。
程然急道:「你做什麼?」
陳東沉聲道:「今天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我跟我師弟,不適合這種場合。」
程然與李肅互視了一眼,嘆了口氣,知道他說的對,程然說:「自己小心點。」
陳東沒說話,抱着他師弟,向遠處走去。
車繼續前行。
「哥,回頭幫我個忙,把一枝花的屍體交給我,我想給她厚葬,畢竟是因我而死。」程然神情黯然的說道。
李肅沒有說話。
程然碰了碰李肅的胳膊:「可以啊,結婚都帶着槍,古往今來你算第一個了。」
他不碰李肅還好,一碰,車子瞬間失控,一下子開進兩邊的野地里。
劇烈的震盪,使程然像個骰盅里的骰子一樣,左右搖擺。
車子停下後,傷口處痛的他使勁蜷縮起身體。
「臥槽,你這車開的。」他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咳咳咳……」李肅卻突然開始一陣劇烈的咳嗽。
程然終於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了,他仔細打量起李肅來。
額頭的冷汗,就像一滴滴清晨的露珠一樣,掛滿了他那張臉膛。
臉色蒼白的像張紙,嘴唇也乾涸無色。
而在他胸部中間的位置,有一道血柱,正不停的往外淌着血。
程然懵了。
想起,那些槍手剛開槍的時候,李肅抱住他就地一滾,而那一刻,他是把程然掩在身後的。
「哥,你受傷了?」程然驚道。
終於,咳嗽聲止住了。
李肅苦笑了一聲:「幫我個忙。」
「什麼?」
「跟思雅就說……就說局裏面有個很緊急的任務,讓我出差去執行了,可能短時間內回不來。」李肅說道。
「不……不對,這不對。」程然使勁搖頭:「不能撒這謊,你就是中了一槍,把子彈取出來就好了,你肯定沒事的,咱們現在就去醫院。」
「開車,不,我來開!」
說着程然急着要打開車門。
然後,被李肅一把抓住了手臂。
程然微怔。
李肅苦笑着把自己的上衣打開。
三個槍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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