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行冷冰冰的說。
程諾怔了怔,隨後自嘲的笑了笑,說:「我這個哥哥看來還是挺有魅力的,你才跟他見過兩面,就惺惺相惜了?」
聞言,魏行神情忽然變的有些黯然。
他站起來,走到河邊,拾起一個石子問:「如果你是他,你會這麼做嗎?」
說完,石子再次化成點水的蜻蜓,與水面上跳躍遠去。
程諾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會辦這種蠢事?」
「蠢事?」魏行愣了一下,隨後嘆道:「是啊,是挺蠢的。」
隨後他又撿了個石子,再次打了個水漂,說:「可能因為我們都是蠢人吧。」
「嗯?」
「如果是我,我會像程然一樣做。」魏行擰頭對程諾說。
程諾皺了皺眉。
魏行說:「這一點,我跟程然是一樣的,我們的信仰都很直接,丁是丁卯是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程諾笑道:「魏家不會允許你這樣做。」
「是啊!」魏行嘆道:「我們唯一的區別,就是你跟你哥是散養,而我們魏家,是圈養。」
接着,就是一陣短暫的沉默期。
不知過了多久,程諾突然問道:「今天晚上叫我出來,不會就只是想跟我談我哥吧。」
魏行笑了笑:「我爸說後天他生日,想讓你也去參加。還說讓我給你份請柬,我嫌土,撕了。」
「這不大合適吧?」程諾。
魏行冷笑道:「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這回你哥栽了,所有人都知道,程家將來必定會落在你手裏,我爸這也只是想提前跟你搞好關係罷了。」
程諾驚訝道:「這麼直白?」
「跟你我還拐什麼彎?」魏行撇嘴道:「再說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情。」
程諾問:「如果,我哥能度過這次危機,我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魏行嘆道:「可能嗎?這種情況下,要是你,你能有什麼辦法?十成十必死的結局啊。」
聞言,程然點了點頭:「也是。」
隨後,他嘴角漸漸勾起了一個弧度。
見程諾笑了,魏行皺眉道:「那可是你哥,你笑的是不是也太直白了?」
「跟你,我還用藏着掖着?」程諾笑道。
魏行再次撇嘴,隨後揮了揮手:「走了!」
看着魏行漸行漸遠的背影,程諾臉上的笑容則更盛了。
「哥,你放心吧,我會親自為你去收屍的,畢竟咱們是親兄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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