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子說道。
回去以後,歡子問程然:「咱還去偷油嗎?」
程然搖了搖頭,他覺得這一點嘗嘗應該沒有說謊,三號礦區沒有他們需要的重柴油。
程然拍了拍歡子的肩膀說:「照顧好你姐,我出去一下。」
之後,他按照記憶,往回走。
不多時,就來到了嘗嘗家的小院子。
敲了敲院子裏的門,發現裏面沒動靜,就推門進去了。
程然上到樓,發現嘗嘗臥室的門虛掩着,於是悄悄走過去,輕輕一推。
然後他就看到躺在床上,閉着眼睛睡覺的嘗嘗。
見到這一幕,程然心中一動。
看了看桌子上,有一把鋒利的匕首。
程然記得,嘗嘗曾經把這把匕首扔給自己,讓他削了一根拐杖。
程然心想:真是個好機會啊,我要拿起這把刀,趁她睡覺,輕輕的在她那纖細白嫩的脖頸上一划!
「哎!」程然不禁嘆了口氣,並沒有選擇去拿那把刀,而是往臥室的沙發上一坐,淡淡的說道:「咱們之間又不是合作關係,你不用取信與我,我也不會取信與你,何必這樣試探我呢?」
聽到這話,閉着眼的嘗嘗,不由伸了個懶腰。
坐起來時程然才注意到,這丫頭竟然只穿了一個吊帶睡裙,由於她的身材比較嬌小,所以從程然的位置,其實能窺視到很多又白又嫩的東西。
「呃,不好意思,我……我應該敲門的。」程然有點慌。
畢竟之前看到這丫頭洗澡,她就一腳把他給干飛了。
連忙閉上眼睛。
可這次,嘗嘗好像並不怎麼介意,她只是隨意把自己的短髮往腦後攏了攏,淡淡的問道:「你是怎麼猜到我沒睡着的?」
廢話,誰睡覺在門口放一把刀?
就算放也是放在自己伸手能摸到的地方吧。
門口桌子上放一把刀,門還虛掩着,我傻啊?
程然心裏不屑的想到,嘴上卻說道:「像你這樣的高手,警惕性肯定高,怎麼可能聽不到我敲門呢?」
「哦,是嗎?」嘗嘗依舊是那副看似風輕雲淡,在程然眼裏卻是要死不活的樣子,問:「新家不是住的挺好的嗎?回來幹什麼?」
程然說:「你有療傷藥嗎?那個……我房東受傷了。」
嘗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見程然沒什麼反應,一指電視下面的抽屜:「自己找。」
程然就撅着屁股在裏面翻出一瓶雲南白藥,跟一些急救用的紗布。
「拿這麼多?」嘗嘗。
程然笑道:「她傷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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