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誰都不理誰。<
/><
/>煙抽完後，程然拍了拍方向盤說：「走了。」<
/><
/>陳東系好安全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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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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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即將到市區的時候，陳東漠然道：「六年前，我被人稱作京城第一殺手。」<
/><
/>「也是六年前創立了星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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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知道，我這個人生性孤僻，根本不適合當領導，所以星x創立兩年後，我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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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沒跟人說過，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不過這些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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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你不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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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說到這裏頓了頓，語氣微微變的有些淒涼：「很少有人讓我看着順眼，也很少有人會讓我對以後的人生重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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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知道，如果在一個人決定因為另一個而改變的時候，他不被那個人信任，是多麼受傷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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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讓你殺了我，是因為我覺得這比起殺了我，我更厭惡被你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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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的話，像是一個小木錘，聲聲都錘打在程然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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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着做了好幾次深呼吸，程然才幽幽說道：「也不是……也不是懷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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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腸刮肚，暗裏組織了半天語言，最後化作一生嘆息：「好吧好吧，對不起，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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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抬頭，透過天窗看着陰沉與陰暗交織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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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說：「你的性格越來越古怪，看來必須得給你找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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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
/>……<
/><
/>……<
/><
/>車子在「朝華夜店」門口停下。<
/><
/>程然與陳東走進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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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雜的音樂，瘋魔的年輕人，在店裏混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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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與陳東穿過重重「群魔亂舞」，走到二樓的辦公區域，敲響了二樓保安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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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裏所謂的保安，也就是道上那些看場子的，都是光頭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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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誰？」開門的是一個染着黃毛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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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問完，看清楚程然的臉後，慌忙把門打開：「程老闆，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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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徐曾經帶着自己的小弟，不止一次幫程然壓場，他的小弟自然都認識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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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程老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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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程然與陳東讓進去後，黃毛衝着裏面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