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老中醫的李婧竹,怎麼會被他們幾個算計呢。
其實也算鄭旭這幾個人太過自傲,又想追求點刺激,覺得死魚沒勁,所以沒有直接把李婧竹弄暈。
也就這點紕漏,給了李婧竹機會。
她食指與中指的指甲蓋上那層顏料,其實就是一種烈性毒藥,與毒藥的解藥,也是為了防身用的。
她管鄭旭要了根煙,食指的指甲蓋在煙頭抹了抹,吸煙咳嗽的時候,用手捂嘴,又吸食了中指上的解藥。
煙霧把毒藥傳播到空氣中,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裏瀰漫開來。
他們幾個只要呼吸,就會中毒,這遠比在酒水裏下藥來的要高明的多。
而李婧竹事後服用的那顆,是馬君做出來的解藥,可解大部分毒性的,這樣一來,只要稍微緩一緩,身上的迷藥也就失效了。
至於鄭旭幾人……
在她看來,這種人渣,死不足惜。
緩過神來之後,李婧竹搜颳了這幾人身上碎金子,然後從容離開。
只是,她忽略了一點。
這裏是金島是四號區,是一個到處都充滿罪惡的法外之地。
……
……
而另一邊,程然半夜出了金洞。
海島雨水常見,前幾天剛剛下了雨,地上都是新泥,所以,想要追尋一個人的腳步,還不算太難。
他根據蛛絲馬跡,慢慢尋找,等找不到了,就又回到之前找過的地方,往另一個方向找。
就這樣,走了整整四天的時間,才最終把目標鎖定在四號區。
之前程然來過金島,不過他去的是三號區,還從沒去過四號區。但是對四號區也是有所耳聞的。
曾經鍾歡告訴他:四號區其實比三號區還要亂,那裏就像是恢復到了奴隸社會,女人都是可以隨便買賣的商品。
到了四號區,也就等於到了城市,一旦到了城市,那所有的蹤跡也就消失了。
程然皺了皺眉,然後隨便找了一家人多的餐廳進去吃飯。
在一張靠窗的位置坐下後,服務員走來問:「先生,您點點什麼?」
程然出來的時候,從金洞裏帶出來一塊金磚,然後想辦法把它又弄成細小的碎塊。
拿出手指頭肚大小的一塊,往桌子上一拍。
服務員頓時滿眼閃金光。
程然問:「這些天城裏發生了什麼事,能跟我講講嗎?」
服務員頓時笑逐顏開,一把將金子奪過去,笑道:「當然當然,先生您想問什麼儘管問,我要知道的肯定如實回答。」
不僅是鄭旭,剩下的幾個人鼻孔里也開始往外淌血。
他們慌了。
鄭旭一把抓住李婧竹的脖領子,怒道:「你他媽搞的這是什麼鬼?」
只是,他這話還沒說完,一口血就像決了堤的洪水一樣,一下子從嘴裏滾出來。
五個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婧竹,然後一個個都倒在地上。
李婧竹連忙從挎包里掏出一顆藥丸塞進自己嘴裏。
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開始抽搐,且流了很多血的幾人一眼,目光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給我下藥,虧你們也想的出來。」
身為老中醫的李婧竹,怎麼會被他們幾個算計呢。
其實也算鄭旭這幾個人太過自傲,又想追求點刺激,覺得死魚沒勁,所以沒有直接把李婧竹弄暈。
也就這點紕漏,給了李婧竹機會。
她食指與中指的指甲蓋上那層顏料,其實就是一種烈性毒藥,與毒藥的解藥,也是為了防身用的。
她管鄭旭要了根煙,食指的指甲蓋在煙頭抹了抹,吸煙咳嗽的時候,用手捂嘴,又吸食了中指上的解藥。
煙霧把毒藥傳播到空氣中,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裏瀰漫開來。
他們幾個只要呼吸,就會中毒,這遠比在酒水裏下藥來的要高明的多。
而李婧竹事後服用的那顆,是馬君做出來的解藥,可解大部分毒性的,這樣一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