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手裏,尤其有一點,大英帝國正經濟蕭條,他們需要生意來促進經濟。
在已經發達的航海業面前,大西洋已不是大家的阻礙。
1926年的10月。
搶先抵達這裏的英國人和瓦坎達簽訂了造船訂單,新羅馬將把部分歐洲訂單轉移英國,降低成本再銷售歐洲。
當然了,英國也順便和瓦坎達購買了如今在南美越發蓬勃,並暢銷全球的咖啡以及煙草。
這是個雙贏,雖然形成一定的貿易逆差。
瓦坎達多少有些吃虧,但是出售利潤可以補充回來,最重要的是英倫的海軍得到扶持,韓懷義也改善了和英國的關係。
另外他順便邀請英國財政大臣丘吉爾不日來訪。
但對法國他就沒了好臉色,首先瓦坎達怎麼做生意和你們無關,是你們辜負友誼在先,你們的人竟然對瓦坎達的諸多業務伸手。
這些小偷行為令人不恥。
韓懷義認為主持這些行為的貝當必須得到懲罰,他說:「我無意干涉他國內政,但是你們必須有所交代,我已經點到為止。」
但法國人的使者里有戴高樂。
戴高樂私下向他求情,韓懷義才鬆口,不再盯着貝當。
「這會提升你的地位,夏爾,這就是我這麼做的原因,間諜?呵呵,他們能偷什麼呢?」韓懷義問。
戴高樂好糊弄,因為他完全不知道未來,他很感激。
可是克虜伯的那位貝爾塔卻不好說話。
「你也要和我斷絕來往嗎,查理!」
明明是個女強人,卻將國事和私人感情混合起來,這讓韓懷義頭大如斗。
「德國人將永遠不會再對你幹這種事,不然克虜伯家族會組織軍隊炮轟他們的機關。主導此事的人也將受到懲處,我會把他的腦袋拿給你,但是查理,你不能和我們絕交!」
「我們的國家飽受欺辱,我們需要幫助,而你是我的朋友。我是托尼的教母!」
「如果你不答應收回成命,我就不走了!」
貝爾塔就是這樣的蠻不講理,她不是在總統府說這些話的,她是在晚宴上,當着托尼和羅傑斯的面,以及魚兒還要維克多太太的面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