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說我馬子和其他人一起了的。」
「那娘們有沒有對你流露過什麼好感沒?她是怎麼知道你的聯繫方式的?」
「沒有什麼啊。我只是我馬子的生日宴會上見過她。」
「你出的錢給的排場?」
「對啊。」
「看下去吧。」陳別江點上根煙,淦,這爛事其實他已經懂了,說破太傷人。
李德生也懂了,他索性拿起電話撥給在場那個。
對方起身離開監控接着電話其實走到了隔壁。
「找機會勾勾那個喬美玲,問她是想留下還是想回去。」李德生說完對白曉聰道:「你漏了,那娘們搞崩了你和你馬子,是盯上你,拿你做個後路呢。」
「這尼瑪……」
是真的,大家的猜測都是真的。
因為這會兒還有份信正在漂洋過海。
喬美玲在信里告訴白曉聰:在這裏的生活很苦,和寂寞,看着那些人成雙成對,她很不甘心,但是她希望憑自己的雙手吃飯,要學好本領回香港報效香港……
也是她和陳慧穎說,白曉聰在香港有女人,她之前見過好幾次,只是沒敢告訴她。
相隔萬里的戀人間缺乏溝通,在遭受打擊時卻得不到安慰,於是陳慧穎發泄性的寫了分手信,她以為白曉聰會挽留,誰知那廝居然不回。
只是簡單的挑撥和誤會,但加上伯恩的無恥,和喬美玲兩頭都想要的無良野心。
於是事情越演越烈。
因為此刻伯恩喝多了,忽然起身硬摟住陳慧穎必須要喝一杯,不然的話以他的權勢,在這裏會讓陳慧穎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的兩個同伴可都是我的女人。」伯恩威脅道。
他的同事們在起鬨,必須喝。
畢竟港派生對於他們而言,是三等人,他們是僅次於瓦坎達唐人的存在嘛。
其實這種情況在後來的職場也很常見。
小領導在圈子裏呼風喚雨習慣了,於是很膨脹,自以為能解決和搞定一切。
而為生活屈服的人,低頭後就會沒完沒了的低頭。
除非你掀桌!
陳慧穎顯然沒這樣的能力,白曉聰有,可是白曉聰對她而言只是個有錢人家,畢竟白七在香港無名。
不過白曉聰就在這裏。
只是他剛起身,陳別江蠻狠的摁住了他,獰笑道:「人心是要試的,你馬子如果硬氣到底,這個女人你不娶,我和你就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