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嗯?如果沒有問題,到這個樓層下,原地跳一下就可以。記住,如果發現外邊似乎還有人,就直去最近的警局,你認識吧?」
「明白了。跳起來太突兀,我彎腰扣下鞋帶吧。」
白再勛深深的看着她:「拜託,我是不會忘記你的幫助的,我的名字叫白再勛,家父是陸軍總長白山也。」
啊。。。朴彩珠懵逼了下之後,重重點頭:「知道了。」
又問:「可以和當地警方說嗎?」
「當然。」
然後白再勛又拉住她:「離開這個區域立刻丟了外套,並鬆開頭髮!」
「明白了。」
白再勛隨即躲在門後,看着這個女孩出了門,他發現這會兒還沒有動靜,但他不敢冒險。
朴彩珠也很謹慎的什麼也不說,直接往電梯去。
白再勛則立刻拿起電話撥打外線,準備打給光州的朋友,但他忽然放下電話,不對,自己的住處也是朋友安排的!如果有問題呢?
他數着數字,走去窗口,悄悄看着下面,遍佈了白雪的寂靜的街道。
從五樓看,左邊最多1.5公里的地方就是警局。
右邊是消防。
白再勛在等,結果他數到129,那丫頭還沒有出現。
白再勛感覺出問題了,於是他試探輕輕推開窗,該死的窗戶是橫翻的,但是還好,可以鑽過去,另外讓他驚喜的是,外邊還有凍的硬邦邦的水管。
能和陳別江對打的身體素質起了作用。
白再勛毫不猶豫脫去深色外衣,翻出去沿着水管往下。
零下11度的天氣,冰凍一切。
他的手腳都在發麻。
但是他死死的扣住水管,哪怕雙手鮮血淋漓他也不在乎。
4樓,是個雨棚和廚房煙管。
這裏距離地面還有5米高度。
白再勛猶豫了下,索性鑽進煙筒,他剛進去,出電梯摔了一跤的朴彩珠哭着鼻子轉彎走來。
然後她開始扣鞋帶,然後去警局了。。。
這會兒廚房正在燒菜。
大廚金喜在剛剛將一盆酸菜燉肉移開,忽然感覺身後地動山搖。
然後整個廚房就看到有個男人從煙筒里殺了出來。
沒錯,是殺出來的。
因為後面2米是直道。
白再勛腳朝下的落下,砸開了油煙機,落在了灶台上。
要不是油煙機他得掉火爐里。
但就算這樣,也是一片狼藉。
金喜在廚師團伙嚇壞了,胖子在說:西八,西八。
鳥嘴都在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