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畫眉添須

月華隨趙菱一同前往。

    三人剛進思酈樓,便聽見「乒乒乓乓」摔杯破罐之聲。

    眾人踏入大廳,目光銳利的展現畫作異常,接着月華和趙菱更是瞠目結舌。

    「這,怎會如此?......」趙菱驚道。

    眾人里里外外走了一圈,發現大郡主的畫像,全被添上各式鬍鬚,八字須、山羊須、絡腮紫髯、及胸長須......白的、灰的、黑的、紫的、黃的......

    除了添鬍子,畫中大郡主的兩彎宮廷秀眉也被改成各式男子眉,八字眉、黑劍眉、黃濃眉、長白眉....原本艷光四射的宮廷貴婦,變得不男不女,畫作雖被篡改,卻也栩栩如生,賊人的畫功不下於溫天宇。

    月華差點沒笑出聲,她真想找個地方笑上三天三夜。

    趙菱怒氣沖沖地步入大廳,一屁股坐上主位,甚是慍怒道:「誰幹的?膽大包天,竟敢侮辱本宮皇姐的畫像,本宮若逮着他,非得狠狠治罪不可。」

    溫天宇坐在次位,臉色黑沉,一個溫府家丁伏在地上,全身顫抖,估計是思酈樓的守樓家丁。

    見三人進來,溫天宇一雙殺氣騰騰的眸子瞧着三人,最後落在月華身上,倘若眼神能殺人,月華不知死了多少回。

    「你們待了三天,第四天發生這種事,本郡馬甚是困惑,還請菱兒指點迷津。」溫天宇語速緩慢,語氣冰冷,卻讓人寒入骨髓。

    「姐夫,你這是什麼話?本宮可是皇姐的親妹妹,昨天你也來看過畫作,是完好的。」趙菱嗔道。

    溫天宇劍眉一挑道:「本郡馬當然不會懷疑媛媛的胞妹,只是你這位護衛,來歷不明,野性難馴,甚是可疑。」他牙關繃了繃,好歹給了趙菱幾分薄面,沒發作出來。

    「此話怎講?」趙菱問。

    「她見媛媛貌美,心生怨恨,進樓毀畫,也不是不可能。」溫郡馬盯着月華陰沉道。

    「郡馬爺,只因民女長相醜陋,你便如此猜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月華嗔道。


    展昭眉心略蹙,對月華微微搖頭,示意她別多言,接着陪笑道:「郡馬爺,沈某看此事並不簡單,若鍾姑娘有意而為,大可推後幾日行事,在此節骨眼上,怕是有人要栽贓陷害。」

    溫天宇面無表情地瞧着月華,鼻旁的肌肉一陣抽搐,突然道:「好笑嗎?」

    月華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甚為不屑地移開眸子,雙手環胸相抱,不予理睬。

    「畫作改成這樣,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笑,很想捧腹大笑一場才解勁?」溫天宇的平靜如同暴風驟雨來臨前般可怕,在場的溫府家丁更是嚇得上下牙都在咯咯打顫。

    月華暗忖:改成這樣,是個人都會發笑,你想挖個陷阱讓我跳,我就是偏不讓你如願。

    「......民女不覺得好笑。」月華冷道。

    「那你剛才為什麼偷笑?」溫天宇震怒問。

    「我沒有笑,郡馬爺要是覺得好笑,你自個笑去。」

    溫天宇一拍桌案,怒叱道:「野丫頭,如此目中無人,出言不遜,丟盡你主子的臉。」

    月華暗忖:從小到大,他一不順心就找人撒氣,自己都不知哄了他多少回,真是死性不改。

    再說展昭見溫天宇遷怒於月華,而她卻心不在焉,心下着急,但此時他決不能表露出絲毫在乎之意,只能見機行事,他的目光不由得投向大廳的那幅巨型畫像。

    溫天宇一聲哼叱,又道:「......你如何證明,不是你乾的?」

    「民女既為郡主的護衛,絕不會做出對她不敬之事,民女與大郡主素未謀面,無冤無仇,逝者為大,又豈會毀她的畫像?.......」月華不屑道。

    「你最後幾句,說什麼......」溫天宇惱怒道。

    月華瞥了他一眼,把臉一轉,甚是不服,但看在趙菱份上,作了最大忍耐。

    「只怕民女說了,郡馬爺會氣得當場吐血。」月華見盛怒之下的溫天宇面容扭曲,心上竟有些得意。

    「說......」溫天宇一聲震叱,趙菱驚得在椅上微微一顫,展昭立刻對溫天宇笑道:「鍾姑娘年少氣盛,郡馬爺別和小輩一般見識,鍾姑娘也是的,有話好好說,把事情解釋清楚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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