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邊站着的人,眼裏也閃過一道驚訝之色,說道:「你不是道門弟子?」
「我從未說過我是道門弟子。」聶鵬表面平淡說道,自有一番傲然氣度。
道長飄身而起,作揖一禮說道:「貧道道門弟子祖經,見過居士!」
聶鵬雙手扣在一起,立起食指中指,結成一個劍符,彎腰一禮說道:「聶鵬見過道長。」
「既然你不是道門弟子,就不必在道主面前問罪了,你隨我來。」祖經轉身朝外走去。
聶鵬跟在後面,心神籠罩整個道觀,第一次相見必要的警惕還是要有的。
對於聶鵬的舉動,祖經宛如沒有發現一般,自顧自朝前走,道門並無不可示人之物。
兩人穿過一個門戶,來到後院會客大廳,在一張方桌兩邊坐下。
祖經拿起桌上的茶壺,斟上兩杯茶,一杯留給自己,一杯推給聶鵬。
聶鵬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感慨說道:「好久沒有喝到家鄉的茶了。」將茶水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點也不客氣。
聶鵬端着茶杯,細細品了一口,陶醉的閉上眼睛。
祖經問道:「為何要冒充道門弟子?」
聶鵬睜開眼睛說道:「不是冒充,而是他們一定要說我是道門弟子,我解釋他們也不聽啊!」
道經看着聶鵬,失笑說道:「也是,這個世界的東方人,全都是從洪荒下來的道門弟子。」
聶鵬品了一口茶,問道:「道門是什麼?」
「你可以理解為一種宗教,類似於聖堂。」
「敢和聖堂比,你們野心很大啊!」
道經笑了一聲說道:「那居士你又是從何而來?」
「我從世界之外而來。」
「所來為何?」
聶鵬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說。」
道經笑哈哈說道:「你這說話的語氣倒是和佛門那些禿頭相似,下次可以引薦你們見上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