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似乎覺得自己好欺負?
簫名碧波,還是第一次染血,最靠近的那個守衛僵在原地,驚恐地看着自己的身體倒在一邊,我為什麼能看見自己的後背!
「你居然敢在黑印城行兇,我看你是活膩了!」
頗有些色厲內茬,蕭銘面無表情,在自己手下死掉的魔獸多了,殺人好像也沒那麼難以接受了,這個世界的主旋律,可不是和平。
蕭銘輕輕揮動手中的碧波,一道風刃突兀地出現在說話之人喉嚨處,防不勝防之下,身首異處。
「你,我們是血宗的人,你敢殺我們就不怕血宗報復嗎?」
剩餘的兩人雙腿已經不聽使喚地在打顫了,還以為這個少年是肥羊,沒想到居然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手中那支奇怪地武器,居然能發出如此詭異的攻擊,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血宗?就是那個范癆?
也難怪,怪不得血液氣息如此的駁雜,令人作嘔。
手指輕彈,兩道小火苗分別落在兩人額頭上,頓時,現場傳出無比悽慘的聲音,三昧真火,在焚去兩人身上氣息不同的血液。
「你們應該好好看看你們體內還有多少是你們自己的血,人無人樣,讓你們宗主來迦南學院找我,我倒要看看,鬥氣化馬,是有多麼的,恐怖如斯。」
空留四具屍體,其中兩具已經不成人形,幾乎所有的血液都被三昧真火焚燒成空。
圍觀的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少年的手段也太狠辣了,那個火,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異火,居然如此的恐怖。
恐怕又是迦南學院裏某個了不起的人物吧,怪不得完全無法感知修為,原來是個老妖怪!
事發一段時間過後,摘月閣中,一個男子狠狠地將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應聲而碎,茶水四濺,下面站着的人,摘月樓的主事人,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他們四個,就死在城門口了?就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低着頭,不敢說話,額頭上儘是冷汗,這個少宗主可是出了名的殘暴,難以想像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麼,摘月樓本就是血宗在這黑印城裏的產業,絲毫不差自己這一個主事人,多得是想爬上這個位置的。
「對方是誰,什麼實力?」范凌,血宗的少宗主,出了名的報仇不隔夜,殺人不擇手段,「組織人手,把他給做了,雖然只是四條狗,可殺我范凌的狗,那就償命吧!」
摘月樓主臉色一白,「少宗主,那個兇手還給您留了一句話。」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再支支吾吾的,本少主就吸乾你的血,把你煉成血奴!」
「他說讓宗主大人去迦南學院找他,看看他,到,到底有什麼本事…」
其實後面還有一句,但是什麼鬥氣化馬,聽起來不像什麼好話,還是不說出來了。
「哦?居然敢叫囂我父親,口氣倒是不小,先去查查他的來歷,先不要輕取妄動。」
身為黑角域一大宗門的少宗主,斷然不是什麼弱智,不然也不會被放出來活動了。
摘月樓的主事鬆了口氣,幸好少宗主沒有意氣用事,不然讓自己直接去面對一個不知道具體實力,還可能身懷異火的神秘強者,背景還是龐大的迦南學院。那自己可不就是死定了。
蕭銘在一家客棧中住下,接待的小二也是熱情了好多,面上還帶着懼色,黑印城的消息流通速度很快,估計這個時候自己殺人的事情也已經傳開了,這下不長眼的人,應該少一點了吧。
「客官,需要什麼就叫我,小人隨叫隨到。」
蕭銘點點頭,關上房門,才算是長出一口氣,往床上一撲,裝高人實在是太累了,都不敢說一句廢話。
樓下,客棧的小二突然被自家老闆拉到了一邊,鬼鬼祟祟的,看來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主事,人帶到了,您有什麼吩咐?」
黑袍人赫然是摘月樓的主事,城裏的客棧酒樓,以及妓院等地方,基本上都是幾大勢力把控的眼線,而很巧的,蕭銘就住進了血宗控制下的產業。
「我問你,他可有什麼反常?」
老闆都叫主事,那肯定是更大的老闆了,情急之下,完全無法記住剛才的事情,甚至,連蕭銘的臉也忘了
第54章 初來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