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走了過去,默默的站到了沈七夜的後面,唐遠晨,柴成業,不斷地有柴家人加入,堵在了丁家的門口,沈七夜不殺一人原諒了柴家,那麼他們自然要有站場的覺悟。
與此同時,丁家會議室內,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討論,一人壓一族,這種事情以前聞所未聞啊,丁家的十幾個核心頓時急成了螞蟻。
「正源,我們現在怎麼辦」
「巴頌不是沈七夜的對手,砍刀組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們丁家大勢已去。」
「現在根本已經不是沈七夜一個人的問題了,我已經收到情報,我們的仇家已經在路上了,沈七夜再不走,我們丁家沒人能活啊」
丁家十幾忠良砥柱,在會議室內急的抓頭撓耳,失聲咆哮。
丁家不是萬能的,他們不光有柴家一個人敵人,現在連失兩張底牌,不用沈七夜出手,連他們以前的仇敵,都能把丁家給活撕了。
丁正源恢復了點精氣神,猙獰吼道「大不了就放黑,我不信沈七夜真是神」
十幾個丁家族人一愣,這或許是一種辦法,但是一道黑影瞬間站了出來反駁。
「父親,據我所知,東派擂台上,沈明超四次都殺不了沈神話,放黑,只會激怒沈神話,連累我們丁氏全族」一個年輕男子站出來說道。
丁正源聞聲望去,這說話年輕男子正是丁正源的親兒子,丁鴻豐。
「逆子,這裏有你說話的份」丁正源眉頭緊皺的問道,他剛才失神才忘了這茬,放黑絕對不是良策,但是讓兒子教訓老子,讓他顏面大失。
「父親,你不覺得偏心嗎」丁鴻豐冷冷的笑道。
丁正源怒拍桌子吼道「逆子,你在跟誰說話」
丁鴻豐冷冷的笑道「叔叔,伯伯,我丁鴻豐哪裏說錯了嗎」
丁鴻豐可跟他大哥丁鴻磊不同,他既不好色,也不好車,他只好一樣權,所以他抓住了這個絕佳的表現機會,圍着議事廳遊說了起來。
「若不是我父親的偏袒,我大哥絕對不會如此乖張,得罪了沈神話,連一千億的合同都敢簽。」
「在東派擂台,沈神話鏖戰前面八場,卻還能連躲四聲熱武,我父親竟然愚蠢到放黑,這是想讓我們丁家全族夠跟着他跟大哥陪葬」
「諸位叔伯,你們仔細想想,沈神話之所以沒有直接下手,那是給我們丁家留足了面子,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丁鴻豐的三寸不爛之舌,瞬間讓他們想到了如今的唯一出路,殺了丁正源與丁鴻磊,否則他們都要死。
丁正源見到族人的吃人目光,頓時從椅子上驚跳了起來。
「你們想造反嗎,我是丁家族長,你們敢動我一下,小心天打雷劈。」丁正源氣急敗壞的吼道,如果有可能,他現在掐死丁鴻豐的心都有了。
但是,丁家族人明顯已經被說動了,沒了巴頌與砍刀組,丁正源就是一頭沒了牙齒的老虎,他只有一個人,而他們這邊卻有十幾個,唯有殺了丁正源與丁鴻磊他們才能活。
十幾人陰冷着臉,赤手空拳,紛紛走向了丁正源,他瞬間就淹沒在人海中
丁鴻豐舔了下乾裂的嘴唇,手提一把水果刀,大步走向了丁鴻磊的房間。
「我的好哥哥,我親自來殺你」
太陽還未落山前,丁家就傳來了丁正源與丁鴻磊暴斃的噩耗,這一幕讓柴家上下噓聲不已,柴成業至今還活在夢裏。
「終於結束了。」柴成業長吁了一口冷氣,這時沈七夜也坐上了返家的車。
唐遠晨也重重嘆氣說道「是啊,終於逃過一劫。」
柴成業猛然想到一種可能,如果不是唐遠晨的再三勸說,柴家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唐大師,如果沒有此行,我們柴家會怎樣」柴成業目光灼灼的看着唐遠晨說道。
「柴公,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唐遠晨對着沈七夜走遠的車影,面露高山流水的敬仰。
誰能想到,丁正源與丁鴻磊會是死於親人之手,他料到沈七夜有一百種殺死他們的方法,但唯獨沒想到會是這種,他對沈七夜敬畏之心,更上一層樓。
柴成業重重點頭,他都有點不敢想像,得罪沈七夜的後果。
當夜,丁家傳出丁正源,丁鴻磊,韓大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