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衣袍的襯映下是俊美無濤。
「看來,今日我們五個又是湊不齊了。」眼看已是巳時過半,琅玕心裏覺着瑤是不會來了。
「會來的。」玘說得非常肯定,完美的如斧鑿刻般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一貫的儒雅。
「這麼肯定這都什麼時辰了,說不定連琴音也膩在嵐岕不來了。」琅玕的俊臉上是大寫的不信,手時推了推琰,「琰你信嗎」
「我信。」琰溫潤如玉笑意盈盈,手執白子放落了棋盤,「兄長,你又輸了。」
「玘,你今天是哪裏不對勁,你們兩個向來是一盤棋下個幾年都難分伯仲的,今兒個怎麼是輸了又輸」琅玕盯着玘深遂的雙眸極力地想找到些什麼,狐疑道:「有心事」
「許久未碰生疏了而己」玘淡淡地笑了一下,應了一句。
「不對,肯定有心事。」琅玕不依不饒。
「誰有心事,說來聽聽。」魅惑極致的聲音,琴音和瑤雙雙從天而降。
「正說玘呢。」琅玕笑着回了琴音的話,轉而對瑤說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玘卻是算準了你會來,還讓暮青回九重天去取花蜜,說你沾不得酒。」
「帝君費心了,用不着這麼麻煩的,清茶就好。」瑤笑了笑,從琴音手中拿過裝着白碧挑花的籃子遞給玘,同時,她亦跟玘身邊的琰頜首施了一禮。
琰回了一禮,兩人異口同聲一句「好久不見」。
「花開了。」玘接過花籃言語溫和,頓了一下,又道:「隨我去取個瓶子養上吧。」
「嗯。」瑤點了點頭,隨着玘去了書房。
書房裏的陳設,如瑤幾千年前看到的一樣未變。靠窗的茶榻上一方小几,几上散放着幾本經書,旁邊花架上幽蘭青蔥,倚牆的幾個書架整齊地擺放着各類書籍,古琴立在角落,靠窗的檀木案上擱着一方上好的硯台,筆架上筆懸掛如林。
玘從書架下方的柜子裏取出了一隻青花瓷瓶。
「幸好,暮青還留了一隻在這裏。」玘拿着瓷瓶對着瑤笑了笑。
瑤莞爾一笑,「慕青她還好嗎」
「好,她一直念着你呢等會回來,見着你指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子。」說話間,玘拿着几上的清水壺往瓶里倒了點水,便擱置在了書案上。
瑤「噢」了一聲後便不再言語,拿着剪刀修剪着花枝。
玘幫忙着從籃子裏撿出,遞上。除了剪刀絞下的那一聲輕微鈍響,房裏一時靜得出奇。
過了一會,玘首先打破這份沉默,道:「琴音有沒有跟你說下個月水雲居有喜事,暮青跟我」
這邊玘話未曾說完,只聽得瑤「啊」地一聲,拿花的左手食指被剪刀是剪出了一道深深口子,鮮血淋漓。
血滴書案,落入那些被剪下的殘枝中,轉眼間,那比零雜地弱枝殘條便如有根莖般重新生長,開出了白碧桃花。
霎那,書案上簇簇花團,嬌艷無雙。
「怎麼這麼不小心。」情急下,玘是一把抓過了瑤受傷的手。
同時,「哐」地一聲聲響,他寬大的衣袖帶是落了案上的青花瓷瓶。
玘緊緊掐着瑤受傷的手指,深遂的眼眸中滿是心疼,施法將書案抽屜里的藥瓶吸到了手上後,他是快速地完成了敷藥包紮的程序。
「上次的事我還不曾跟你道謝,這下又給添麻煩了,看來我還是少出門的好。」看了一眼地上的瓷瓶碎片,瑤望向玘的雙目是難掩失落,自責。
「上次的事,在嵐岕的時候,天玄早已替你謝過,瓷瓶是我帶落的,要說麻煩倒是我害你了,不叫你幫着插花,你也不會剪到手。」看着瑤纏着棉紗的手指,玘柔聲問道:「還疼嗎我剛剛着急言語上有些重了。」
聽此,瑤也沒有言語,只是禮貌性地搖了搖頭。清淺笑容,一雙如星的眸子中是若有若無地藏了些許淡淡神傷。本書首發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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