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雀豪氣的又給仙丹,小七小八越說越火辣,言語夾帶着音效,接下來就是不堪入耳的那什麼春宮了。
看着這倆貨,白鳳一臉的生無可戀,臉紅到了脖子根。
見此,素節倒是大發慈悲了,揮袖將小七小八收進了袖口:「好了,都別鬧了,來時聖尊有交待,我看就散了吧!」
其實,就算素節不說,這一眾也會適可而止的啦。
「素節,就你無趣,便宜鳳哥了。」淵雀身側的拂塵笑說道:「益之,行了。」
拂塵在一眾中年齡最長,性屬天神,沉穩內斂的他在岐靈的威望那是相當的高,眾人也願意聽他的。
益之放開了白鳳,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還敢養麼?說着,倒了一杯酒,「來來來,壓壓羞!」
接了酒,白鳳惡狠狠地颳了他一眼。素節將小七小八放了出來,倆傢伙便安穩老實地落在了桌上。
白鳳吁了一口氣,問素節道:「你在那待了那麼久,跟聖尊說什麼了?」
「有沒有提娘娘的事?」淵雀也問了一句。
拂塵亦看向了素節:「對,你問了沒?」
添側妃他們是不反對,這等同尊妃,他們是真的接受不了。
素節皺了皺眉:「說了,只是,聖尊也沒說什麼實質的,好像有什麼心事。」
「有心事?」益之忍不住問道:「你們說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聖尊明明就是只中意娘娘的,這麼就還有這些個風流情事?聽那延年說得,這月妃跟聖尊還真是有奇緣似的。」
白鳳白了益之一眼:「奇緣個屁,真有奇緣,她還用得着放那東西?聖尊那臉陰的那個天寒地凍的,明罷着就是帝君硬塞的,那夢指不定就是個坑!信不信改日問啟顏,他一準什麼都知道。」
言罷,白鳳給桌上的小七小八投了幾粒特製的鳥食。
拂塵點了點頭,以示贊同:「若這樣,帝君也真是過了。」
「唉」
聽此,在營帳一角一直未吭聲的漠沙長嘆了一聲。
這漠沙和益之、白鳳都是岐靈的後起之秀,真神之身,曾隨十二天神經歷過無盡海之戰,資歷雖比不得拂塵、淵雀、素節這些岐靈元老級別的神衹,實力卻是一點也不輸這幾個。
岐靈的雷刑便是他漠沙主掌的,是一個秉性剛烈,作風強硬的主。
淵雀看了漠沙一眼,跟着亦嘆了一口氣:「若這樣,那還真是害苦了咱們的聖尊夫婦,這一腳插得,唉」
「可憐了聖尊!可憐了聖尊!」
反覆的聽着這熟悉的稱謂,吃食的小七梗着鳥脖子湊了一句。
聽着有趣,素節附聲笑道:「聖尊不可憐,我看可憐的是尊妃娘娘,這剛懷了孩子,夫婿就被人分走」
「孩子是帝君的!孩子是帝君的!」
不等素節說完,小八的鳥嘴裏便吐出了這驚天秘密。
突發的狀況,一聽,一眾是目瞪口呆,身子亦如那泥塑木雕般地僵着一動不動。
漠沙掃了這五個一眼,暗暗地嘆了一口氣。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他是早就知曉。至於怎樣知曉,事情還得從落璃在沉怡居跌倒的事說起。
那日,落璃回去後,青鸞便責罰了她,借着帝君的名義,罰着她在眾仙婢住的沉碧院的牆頭跪了一夜。
岐靈的秋夜寒涼如水,跪在牆頭又是分寸不能動,天亮時分,身子單薄的落璃便撐不住昏死了過去。
事情很巧,那日漠沙剛好路過沉碧院,見着的他便接下了這渾身冰冷僵硬的落璃,餵了幾粒仙丹。
落璃醒後,漠沙便問起了事情的前後原由。
青鸞責罰落璃,本來借得就是玘的名頭。一醒便見到漠沙,落璃以為帝君是還要責罰自己,估計也是嚇怕了,便稀里糊塗的將抱着被褥摔到,看到血蝶,血蝶又幻沫養出紅梅的事情一點不落的說了出來。
知曉了這些事,漠沙也便猜出了裏頭的名堂。後為證實,他還跟蹤過玘,玘將瑤劫去水雲居,兩人在溫泉湖石洞的事,他是一清二楚。
帳里沉寂了一會,益之用胳膊肘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