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到底還是先皇的喪期,所以也算不上盛大,只不過通知了本家的親戚,還有一些有關係的宗親罷了,較之這段時間的陰霾,也算是比較盛大的了。」
「奶奶,連皇上的即位大典都選擇了簡辦,我的小小生日宴,還是,不要那麼誇張吧?」
看出了小米的憂心,萬氏精緻的容顏上划過一抹淡笑:「還是皇上了解你,知道你不喜這樣的場合,不過今天呢,也不全是你的生日宴,其實也算是咱們靖國侯府的大喜事,幾樁好事撞在了一起,就索性一塊兒辦了,放心,合不合適大家心裏都有譜呢,這也是皇上主張的,不算壞了規矩。」
聽到這裏,小米有些明白了,她不由自主的看向米少陵:「爺爺奶奶的意思是想趁着今日,讓我們認祖歸宗嗎?還有米原風、米靈洛的收養禮?」
米少陵點點頭,「皇上已經為我們靖國侯府斷了案,我們侯府也總要有個表態,今天機會合適,有必要澄清一下了。」
小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哦哦,原來是這樣,那娘親爹爹都已經知道了?」
「知道,不過還是太過倉促,加之如今形勢緊張,所以,不止是委屈你,還有你的父母,只怕都要委屈了。」
「噯?爺爺此言差矣,大家都是一家人,什麼委屈不委屈之說?再者,我們一家也不是善於應酬的人,這樣子挺好。」
這一點,米少陵和萬氏也十分明白,邢西陽不善言談,陳氏又太過拘謹,米勇和小米雖然不怯場,且能力不俗,但到底進入京城這個圈子的時間太短,先不說融不融的進去,單是讓他們一個一個的認識,都需要一定的時間。尤其是如今的京城和幾個月前還不太一樣,加之彼此身份發生了變化,僅僅是適應,都需要一定的時間,更何況是其他方面的諸多瑣事?
說話間,米勇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小米二話不說拽過他的手腕,仔細的號脈,對此,米勇除了配合,就只能是配合。
須臾,米兒抬眸看了他一眼:「身上的傷口如何了?」
「都說了放心,已經結痂了。」米勇說的雲淡風輕,小米卻是皺巴着眉頭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着調?自己的身體怎樣,自己還不清楚?你不疼惜自己,誰疼?身子骨這麼虛還敢長途跋涉,你不要命了?」
米勇嘴角一抽,「呃,我說妹子,看在哥哥這般辛苦回來的份上,你能別這麼不給面子的訓人嗎?好歹我是哥,不是你的兒子!」
小米斜睨了他一眼:「你還有時間貧嘴?你要真是我兒子,我拍不死你!」
米勇的嘴角抖動的更厲害了,他扶了扶額:「有那麼誇張嗎?」
小米橫了他一眼,「怎麼就沒有?今天不許喝酒,一會兒我給你配藥,你現在體質太虛,不許隨便動用內力,今天之後,好好休息。」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還不行?」米勇無語的看着她,「你可真是一點也不可愛,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你哪裏了,兇巴巴的!」
「你不覺得這樣的她才是最真實的?怎麼不可愛了,我覺得挺可愛的啊!」就在米勇嘀嘀咕咕的撇嘴抱怨的時候,墨瀟白身着一襲如暗夜星辰般高深莫測的黑色長袍,踏着春日的陽光,心情不錯的走了進來。
身後跟着與他長相極為相似的白衣墨邪蓮,那如君子般溫潤氣度的他,好像墨瀟白分身性子般神奇。
好哥們兒墨塵、明揚亦是素色長袍襲身,雖然低調,卻難掩他們高大而帥氣的身材與容顏,這幾個人一出場,僅是站在那裏,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墨瀟白,自打登基以後,他的胡茬就被剃了個乾淨,以往總是以粗獷冷峻形象示人的他,如今則是風華無限,清俊冷酷,與白衣脫塵的墨邪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也正因為此,才能讓外人很好的區分他們。
皇上駕臨,所有人等立時起身,包括小米與米勇,也都起身請安,卻都被墨瀟白抬手免了:「好了,今個兒就莫要見外了,大家無需客氣,都坐。」話落,墨瀟白走上前,向着萬氏與米少陵行了個晚輩禮:「今天,辛苦二老了。」
「皇上過獎了,這是老朽應該做的,快,快請坐。」墨瀟白這邊剛坐下,一臉清晰寡慾的邢西陽便牽着氣質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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