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不知道是誰天天吃的那麼歡,比狗兒都歡,現在有了米兒這位天下無敵第一廚在,你就嫌棄我了?」
米玄奕一噎,有些心虛:「那,那不是別無選擇了嗎?」他是吃慣了妹妹做的飯,但從小苦日子多了,也讓他對食物的追求沒那麼多完美,在餓肚子與不好吃之間,當然還是選擇後者,如今有好吃的,那靈月奴的廚藝自然是不能考慮了,所以才不顧一切的說出了那樣一番話。
瞧,這女人當即就變了臉,米玄奕後悔,已然來不及。
宋氏一看這情況,趕忙出來做和事老:「好了,我們就是去陪陪你妹妹,坐在外面,不會進去瞎幫忙的,這樣行不行?」
「天都黑了,您又懷着孕,這萬一,我們還不得被爹爹給揍死啊?不行,您還是就呆在這裏比較安全。」
米玄奕想也不想的就拒絕,靈月奴深剜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什麼萬一?哪裏有萬一?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
米玄奕見靈月奴堅持,而他也想去爹爹那裏探探口風,於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和你們爭吵,那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這邊月奴小心翼翼的剛扶着宋氏離開,那邊南藤就立即用複雜的眼神看向他:「你真的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難道還有假不成?」米玄奕被南藤這般質疑的眼神一盯,頓感自尊心眼中受挫:「我說,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
「你的人沒問題,可是你的身份,讓我有所顧慮。」
南藤倒也不怕得罪人,將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個明白。
米玄奕面色稍緩:「走吧,如果是這樣,現在就一起去找皇上,你心裏沒底,我也亦然,其實我爹娘這裏好說,唯獨不好過關的就是爺奶那裏,好在今天皇上在,就是問題再難,我們也能過關。」
突然發現,有個做皇帝的妹夫,真真是好的很。
南藤卻有些猶豫,「你去合適,我也去的話,只怕有悖,」
南藤的話還未完,就被米玄奕硬扯着往前走:「你拉倒吧你,拿出你在商場上的那些魄力,這皇帝又不是老虎,你怕什麼?走走走,咱們今天有事說事,把那些疑難雜症全都給解決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啊,今天不解決,就真的沒機會了!」
南藤何嘗不知機會難得?皇上出宮的次數屈指可數,且這次還是在尚書府里,委實不能錯過,就算有再多的顧慮,想到妹妹的終身幸福時,也顧不上太多,任由米玄奕拉着離開了。
兵部尚書的府邸,既不像曾經的北王府奢華肅穆,也不像靖國侯府那等鐘鳴鼎食之家的大氣磅礴,更不像侍郎府的寧靜雅致,這裏無論是景還是物,都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原本要建造人工湖的地方,卻被這位尚書填平,建成了練武場,在兵部尚書的府邸,最不缺的就是穿着鎧甲走動着的士兵,校尉,簡直比皇宮還要安全。
邢西陽雖說是靖國侯府的嫡親血脈,但到底未曾接受過正統的教育,雖然會打仗,但到底是個粗人,雖說不至於大字不識,但卻也比不得米玄奕那般出口成章。
常年行軍打仗的日子,使得他對居住的環境要求並不高,而宋氏,也亦然,久而久之,如今的兵部尚書的府邸,就變成今天這四不像,說奢華吧,談不上,說簡樸吧,也沒那麼誇張,說他肅穆吧,更加掛不上鈎,可你說他雅致吧,也不盡然,但卻也有幾個地方佈置的格外有情調,所以當米玄奕和小米看過之後,都忍不住皺眉想要重新佈置,可這裏不是他們說了算啊,還沒開口就直接被趕出了門。
若不是倆個人都是大小孩兒了,早就跟自家父親翻臉了,什麼嘛,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兒子和女兒,需要他們的時候揮揮手,不需要的時候那是比誰都要討厭他們,如果不是已經確定就是親生的,他倆真想暴揍自家老爹一頓。
天雖然黑了,可依稀可見府中的大致景色,宋氏和靈月奴挽着手親密的走在具有足底按摩效果的十字路上,前後各有小廝、丫鬟、婆子,小心翼翼的掌燈提醒着,不多一會兒,就來到了尚書府的大廚房,遠遠的就看到小米站在院中指揮着什麼。
「奴才(奴婢)參見夫人,夫人萬福。」
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下人請安的聲音,小米扭頭一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