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小姑娘,臉色剎那間變得極冷:「姑娘,我奉勸你一句,不該管的閒事不要管,免得一會兒追悔莫及。」
「是……嗎?我還偏偏不信這個邪,你們能用毒,我也能,鹿死誰手不到最後一刻,尚未可知,奉勸閣下也不要太自負了,有什麼招式,儘管亮出來吧!」有了白芷悄無聲息灑出來的軟筋散,這些人焉能是她的對手?簡直是不知所謂!
用毒?黑衣人的眼底一瞬之間射出無數寒光,輕輕一揮手,又有十幾個人朝她圍了過去,小米黛眉一挑,頓時擺出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勢。
那名白衣男子也在這個空檔,有了緩衝的機會,立即對着小米的方向喊道:「姑娘好意,在下無以回報,但是此地太過危險,還請姑娘速速離去。」
小米聽到他的聲音,眉頭霎時蹙了起來,奇怪,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聽他的聲音應該還處在變聲期,但儘管如此,還是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小米不由凝眉望過去,白衣男子在喘息的空當撩起了遮擋視線的髮絲,在那麼一瞬間,小米的瞳孔猛然一縮——
五年了,記憶中那位陽光黝黑樂觀的少年,如今卻是白衣長袍,清雅如蓮一般的靠坐在樹幹邊,儘管他渾身是血,卻依然遮擋不住舉手投足間顯露出來冷凝氣息,是的,他在拒絕她,拒絕她的好意,聲音淡淡,語氣疏遠而冷漠,這樣的他,讓小米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她無法想像,這五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一個人發生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
「哥……。」她剛想要開口喊他,那黑衣人首領卻猛地朝她發動攻擊,到了嘴邊的呼喊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米兒眼底倏然迸射出濃重的殺氣,敢動她的哥哥,找死!
「白芷,替我好好收拾他們,軟筋散不行,我要讓他們為今天付出絕對的代價!」下一秒,一隻六尾靈狐驀地出現在小樹林中,速度宛如一道光一般來回穿梭於這些黑衣人之間,小米的長鞭更是配合默契的為她開路、卷武器、攻擊,整個過程,那黑衣人頭領根本就看不清小米是如何出手的,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力量漸漸消失,隨着身邊的夥伴一個個吐血倒地,他的瞳孔猛然間放大,如毒蛇一般瞪向小米:「踐人,你,你做了什麼?」
「我說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不過現在……貌似已經分出來了!」小米漫不經心的抬起眸,一步一步的走到黑衣人面前,長鞭輕輕一甩,黑衣人臉上的面巾瞬時而落,露出一張帶着長長疤痕血淋淋的臉龐,「說,你是誰,為什麼要殺他?」
坐在不遠處的白衣公子聽到這女子的話,眼底倏地閃過一道暗芒,還真是多管閒事!
「嗤」,黑衣人不屑的輕叱一聲,眸光冷冽如刀鋒一般看向靠坐在樹腳下神態漠然的白衣男子:「怎麼?你今天打算要一個女人為你出面?」
「有何不可?不管過程如何,結果一樣就行了!」白衣男子漫不經心的話讓黑衣頭領黑眸驀地一沉:「你……。」
「芷兒,過來!」小米輕聲一喚,白芷跐溜一聲竄上了小米的身,穩穩的蹲坐在她的肩頭,興奮異常的眨巴着那雙水亮亮的大眼睛,「主人,好久沒有這麼過癮了,說,接下來要怎麼做?」
小米輕輕一笑,垂眸看向癱軟在地的數十名黑衣人:「你們不說是吧?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踐人,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黑衣頭領惡狠狠的瞪着小米,恨不能在此刻剜了她的心,臉上火辣辣的觸感讓他丟盡了臉面,今日但凡有一口氣在,他都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
可惜,他似乎忘記自己如今是弱者,根本就沒有資格與別人討價還價!
「臭男人,居然敢罵我?白芷!」小米漫不經心的一瞥,肩頭上的靈狐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下一秒,某男的尖叫聲就響徹了整片樹林,待白芷優雅的重回她的肩膀時,眾人清晰的看到男人的右臉已經血跡斑斑,和左面一對比,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小女子果真狠辣,她肩頭的靈狐,也絕非凡品,難道今日就是他們的死期?
米兒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緩緩的轉過身,走向靠坐在樹腳下的白衣男人,輕輕一笑:「你倒是輕鬆自在,看來我此舉並沒有得到你的感激,既如此,你們的人自行解決吧!」說着,一把推開白衣男人身邊的男人,毫不客氣的挨着他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