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在他身後的女警,身材高挑,臉蛋也十分精緻,在一身警服的襯托之下,更是英姿颯爽。可是,她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邊,而是皺着眉頭,有些愣神的看着正在胡亂扎針的葉辛,看着葉辛那背影,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咳咳!」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病怏青年,忽然咳嗽了兩聲,也緩緩睜開了雙眼。而葉辛也在此刻起身了,他咋坡口聽到警察的到來,但卻沒去關注,這下起身也沒回頭,只是自言自語的嘆息了一聲,「我就說這小子是裝死吧,這不?被我扎了幾下就醒了。」
見到病怏青年醒過來,所有人全程光看了這個事件的人都怔住了,但最為震驚的卻是盧海明,他還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一雙老眼,嘴裏嘀咕一聲,「太厲害了,我剛才下針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那幾個穴位呢?」
他剛剛特別注意葉辛那看似雜亂的手法,像是在整治病怏青年一般,可是,他的醫術在北海市也是首屈一指的。因此,他很快就發現葉辛那看似雜亂的手法,其實是在刺激病怏青年的命脈,使其甦醒過來。
此時,仁心堂店外鬧哄哄的一片,都在為這事驚訝,根本沒聽到盧海明震驚的細微嘀咕聲,但葉辛卻是聽到了,還歪頭看着盧海明會心一笑,卻沒有解釋。
不過,躺在地上的病怏青年,卻是有些迷糊的看着葉辛,還一手撐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同時搖着有些昏沉的腦袋,而臉色也依舊慘白,但卻恢復了幾分血色,看上去像是沒有大礙了。
「警官,就是那小子,他就是仁心堂找來的打手,你看我這手臂現在還有淤青,就是被他打的,還有這幾位為我打抱不平的朋友,也都被那小子給打了,你們可得把他抓起來。」藍色恤青年指着葉辛喊着,可眼神中也帶着強烈的震驚,盯着病怏青年的同時,也帶着一臉的質疑,卻沒有走過去。
聽着藍色恤青年的話,身材高挑的女警,就咯咯笑了兩聲,「咯咯,這事看來有點意思了。」
呃!
聞聲,葉辛頓時一驚,這聲音太熟悉了,也立馬轉過了身來,看向了聲音的主人,這一看,他有些傻眼了。這穿着警服的漂亮女警,不正是自己回北海市那天遇到的那個小偷嗎?
葉辛記得很清楚,這個漂亮女警當時被徐永道帶着幾人追趕,是自己幫她解了圍,也記得她自稱叫柳欣月,只是她當時並沒有穿警服而已。其實,他沒有記錯,現在看到的女警,就是柳欣月。
與此同時,柳欣月也驚訝了,看到轉過身的葉辛,身體還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接着,她就立馬轉過身朝藥店外走去,卻留下了一句話,「小馬,把鬧事的人都帶回警局。」
「是,柳隊。」被稱作小馬的警官立馬應了一聲,是他們這個小隊的副隊長,叫馬睿。
看着柳欣月忽然轉身離去,葉辛有些懵了,還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但也盯着柳欣月的背影瞧着,瞬間,他猛一拍腦袋,在心中嘀咕一聲,「這背影怎麼和在酒店裏偷我東西紅衣女子差不多?難不成就是她偷了我鐵箱裏的東西?」
一想自己那碳墨色鐵箱裏的東西有可能是柳欣月偷走的,他立馬就朝店外走去,同時,衝着柳欣月喊着:「你等等。」
「站住!」馬睿握着手槍攔住了葉辛,說道:「小子,別想溜走,你得跟我們回一趟警局。」
「警局?」葉辛愣了一下,本來想硬闖的,以他的本事,這二十多個持槍的警察他還沒放在眼裏,但在聽到馬睿說去警局,他的心又立馬沉了下來。想着柳欣月既然穿着警服,還被稱作柳隊,那肯定是警局的人了,去了警局那也就可以找到柳欣月。
而且,這樣一來,自己也不必襲警了,他雖然不怕鬧事,可也知道襲警是一項大罪,到時候若是滿城追捕自己,那自己恐怕就得一夜揚名了,他可不想這樣。
於是,葉辛就回道:「好,那就去警局吧。」
見葉辛如此不當一回事,馬睿就以為葉辛是個慣犯了,當下一招手,道:「把他銬起來。」
在另一邊站着的盧海明見到這個情況,也立馬走了過來,看着馬睿說道:「馬副隊長,這位年輕人不是罪犯,剛才有人來我店裏鬧事,他只是出手幫我解圍而已。」
聽着盧海明的話,馬睿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