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聽幾位在品評詩作。今天是詩會的曰子,不如聽一下各位的詩作,小弟也好附庸下風雅。」
寧浩和曹筠文底也有限,酒令估計也接不上,都附和道:不如大家拿出自己的詩作,互相切磋一下。實際上二人都暗暗發狠,等着羞辱對方。
曹筠道:「剛才廣聞兄做的那首《長相思》,是極見才華的。不如現在就請寧少來做一首,大家觀摩觀摩。」
「曹兄大才,就請曹兄先請吧。」
「曹某還在醞釀,就請寧少先請。」曹筠打定主意,等寧浩吟出詩詞,就好好奚落他一番。
「如此,那我就拋磚引玉,在下拙作一首《蝶戀花》,請各位點評一下。」不得不說,寧浩裝起斯文人來說,還是似模似樣的,只見他朗聲誦道:
「斜影涼蟾窺畫棟,今夜何人,記得埋詩冢?縛繭依然人似蛹,酬情不減當時眾。
露草盈盈堤畔種,一碧如絲,擬趁秋晴弄。水上荷花飄若夢,等閒亦有相思痛。」
依雲姑娘素手纖毫,一手娟秀小楷頻頻舞動,很快這首《蝶戀花》便出現在裁好的白箋上。
額,曹筠本想等寧浩把打油詩一吟出來,就好好嘲笑他一番,沒想到他倒寫出一首不錯的詞。他自己功底有限,本想品評幾句,說這首詞那那不好,但怕自己說不對反而弄笑話,被別人嘲笑,因此曹筠猛向許威和聶峰使眼色。
許威見其眼色,明白其意思,便開口道:「這首詞做的還算不錯,可做中平,不過有些過於柔媚,不似男人做出的。」許威今天來之前,聽曹筠說起過寧浩的事情,大概猜出這首詞他是找別人替寫的,所以如此說。
聶峰也道:「『縛繭依然人似蛹』,過於寫實,少了些文雅氣息。」
「你他娘的說誰不是男人呢?你他娘的你個小白臉剛才那首《長相思》也不是娘娘腔十足。還有『縛繭依然人似蛹』怎麼就不文雅了?」寧浩暴怒了,要不今天當着依雲,估計他就要動手了。自己被那個小白臉說不似男人不說,自己妹妹才氣也算高的,被這倆人一評,妹妹的詞也就中平,且少些文雅,如何不怒。
看着寧浩暴怒,曹筠在那偷着樂,只要寧浩吃癟,他一定會很高興。
許威道:「我那是寫給依雲姑娘的,算是替依雲姑娘寫得,當然要寫得柔媚。」
「那你咋就知道我這首詞不是寫給依雲姑娘的?」
依雲姑娘適時的過來勸解開二人:「兩位公子替奴家做的這詞,都是上佳,奴家都喜歡,莫為這些事情上了和氣,來,奴家敬各位一杯,謝過各位公子。」
寧浩將一杯酒,一飲而盡,氣吼吼的道:「曹少,我這磚也拋了,你那玉該拿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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