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無權干預。但是,本宮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被無故打壓委屈。這半年來,即便是陛下更看重楚王,也從來沒有打壓過千熾他們三兄弟。無論是身為君王,還是一個尋常的父親,更看重能力強的兒子,想要挑選一個強者繼承自己的衣缽從來都不是錯。本宮便是有遺憾,也只是遺憾沒能將他們三兄弟教地更加優秀,而不是怨恨陛下偏心。比起眼睜睜看着他們同胞兄弟自相殘殺,本宮更寧願他們誰都不要那個位置。」
朱初瑜沒想到皇后竟然會如此平靜的跟自己說這麼多的話。愣了一愣才冷笑一聲道,「母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王爺沒有後悔的餘地,也沒有退路了。母后這樣說,是真的要看着王爺去死麼?可惜…兒臣還不想死。」
「你們立刻停手,一切還來得及。本宮親自去求陛下。」皇后道。
朱初瑜搖搖頭,嫣然一笑,「不,來不及了。階下囚的生活可不是兒臣和王爺想要的。」
「你……」
朱初瑜眼中笑意一斂,「母后不用拖延時間,這個時候想必沒有人回來打擾您。就算有,很快也會沒空了。還是請母后下令吧。」
「不。」皇后沉聲道。
朱初瑜冷笑一聲,「既然如此,就莫怪兒臣無禮了。」朱初瑜話音剛落,跟在她身後的人已經一閃身到了皇后跟前。皇后連聲音都還沒來得及發出,就感到脖子上一通,眼前一黑倒在了軟榻上。看着躺在軟榻上人事不知的皇后,朱初瑜冷然一笑。轉身走向一邊的柜子翻找起來。
另一邊的偏殿,南宮墨還在照看着幾位王妃。用過藥之後,包括晉王妃在內的幾位王妃都好了許多。不過想要讓幾位王妃能夠按時參加今晚的晚宴,還是要細心調養一番。齊王妃一邊喝着孫妍兒剛剛帶人送來養胃的粥,一邊對南宮墨笑道:「無瑕,今兒多虧你了。我感覺舒服多了。」
南宮墨笑道:「齊王嬸中毒不多,本來就不嚴重。用了藥,喝碗粥休息一會兒就可以了。只要今晚不用太刺激的東西,不會有事的。」
晉王妃靠着軟榻坐着,也點頭笑道:「方才本妃真是嚇了一跳,現在也舒服多了。只是這宮裏出了這樣的事情,還需讓人仔細查查。好歹今天沒有出事,萬一傷了陛下和皇后娘娘還有各位皇妃可怎麼好?」南宮墨點頭道:「晉王嬸說得是,嬸嬸放心,今天的事,一定會給各位一個交代的。」
旁邊坐着喝茶的幾位王爺里,寧王挑眉看着南宮墨道:「楚王妃,你猜今兒這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啊。下個毒還毒不死人,這兇手是手殘還是腦殘?」
南宮墨默默無語的瞥了他一眼,兇手是手殘還是腦殘她不知道,但是寧王殿下肯定是腦殘。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沒事兒湊什麼熱鬧啊。
仿佛聽到了南宮墨心中的腹誹,寧王殿下笑容可掬地道:「外面那一堆人吵吵鬧鬧弄得本王腦仁都疼。橫豎宴會還要不少時間呢,着什麼急?對了,今兒一天可都沒有看見夭夭和安安,被你藏哪兒去了?」
南宮墨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道:「你猜。」
寧王摸摸鼻子,翻了個白眼,「有你這麼對王叔說話的麼?」
為長不尊,怪誰?
正說話間,一個灰衣侍衛飛身掠入殿中,殿中眾人都是一驚。那侍衛卻不管這些,快步走到南宮墨低聲道:「啟稟王妃,後宮守衛突然調動。」
南宮墨蹙眉,侍衛沉聲道:「有人攜皇后娘娘鳳印,調動後宮守衛。」
聞言,南宮墨轉身就要往另一邊皇后的寢殿而去。門外卻傳來了一陣頗為整齊的步伐聲,顯然是有不少人出現在了殿外。殿中眾人也都聽到了動靜,皺眉道:「怎麼回事?」寧王最快起身,朝着殿外沖了過去,卻在門口被人擋了回來。寧王探頭一看,「好傢夥,這是在玩兒什麼呢?」殿外的院子裏,一大隊侍衛甲兵將整個大殿圍得水泄不通。數百弓箭手齊刷刷的對準備殿門,門口一個統領模樣的人持刀而立,朗聲道:「皇后娘娘鳳命,殿中眾人沒有旨意不可擅出。若有違抗,殺無赦!」
寧王心中一抖,皇后嫂子…沒這麼想不開吧?
大殿裏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又傳來內侍有些尖銳卻明顯帶着一些顫抖的聲音,「皇后娘娘懿旨到!」
一個內侍在幾個侍衛的護持下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