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黃金。」
「平州啊。」南宮墨挑眉,問道:「平州是誰的封地?」
曲憐星道:「是平川郡王蕭純。是當今陛下的親弟弟,皇長孫的親叔叔。」
南宮墨皺眉,印象中完全沒有這個平川郡王的存在。曲憐星笑道:「郡主或許是不知,當今原本有三個兄弟兩個姐妹。兩位長公主在開國之間就薨逝了,另外一位兄長一位弟弟也先後去世,這位平川郡王是當今唯一還在世的親兄弟。據說…當年開國之時這位郡王想要親王之位,但是陛下身邊的謀士都不同意,這位郡王本身也沒什麼本事更沒有什麼功勞,陛下就沒有同意。這十多年來平川郡王邊便一直待在封地從來不曾回京,就連先皇后薨逝,這位殿下也沒有回京奔喪。陛下因此對這位皇弟甚為不滿,只是…到底是唯一還在世的兄弟,大約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原來如此。」南宮墨點點頭,「平州距離靈州頗近,憐星可有聽說過這位王爺是什麼樣的人?」
曲憐星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道:「這位王爺似乎頗為低調,除了當年沒有回京奔喪弄得必須不悅下旨申飭過以外,幾乎沒聽說他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真正低調的人會因為向陛下要求親王封號未果就賭氣不參加皇后的葬禮麼?」南宮墨道。曲憐星有些不解,「這不是正好證明了這位毫無心機衝動魯莽麼?」南宮墨搖頭,「能十幾二十年耿耿於懷的人不是魯莽而是記仇,睚眥必報。以陛下對先皇后的感情,敢缺席皇后的葬禮的人更不是衝動,而是他了解陛下,知道陛下不會因為這個處置他。不然…憐星,若是你,你敢不敢這樣做?」
曲憐星認真想了想,搖頭道:「不敢。當今陛下……」當今陛下可不怎麼把人命當命,就算是親弟弟真的惹怒了誰敢保證皇帝陛下就不會動手?
房摸着下巴,問道:「有沒有可能是他根本沒想這種事?」
南宮墨笑道:「若真是如此,他就不是衝動魯莽而是真的傻子了。房,你覺得一個連飯都吃不飽的貧苦人家出身,毫無才幹,甚至毫無心機衝動魯莽的人能夠平平安安的走過北元末年的亂世,走過中原群雄之爭,再得罪了皇帝陛下之後還太太平平的當了這麼多年的富貴閒人?別忘了當今身邊那些開國的謀臣武將,其中不乏謹慎小心的人,也不缺真的毫無心機的耿直之臣,如今那些人在哪兒?只怕墳頭上的草都有兩丈高了吧?若真是如此,這平川郡王的運氣都要逆天了。」
房無聲地點了點頭,南宮墨吩咐道:「立刻派人快馬兼程去平州,將平川郡王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還有…皇帝陛下那裏也通報一聲吧,免得回頭又怪咱們自作主張。」
「是,郡主。」
小鎮的另一頭的一座私人院落里,蕭千夜臉色陰沉的坐在主位上盯着低下的一眾人等,沉聲道:「已經幾天了?你們還是告訴本王你們沒辦法?」低下跪着的眾人臉色同樣陰沉,為首的一個五十出頭模樣的男子嘆了口氣道:「王爺息怒,不是屬下們不盡心…而是,落陽山地勢太過複雜,貿然出手如果有漏網之魚的話,只怕反倒是不美。」
蕭千夜冷聲道:「難道就這麼等着?等着落陽山裏的那些…那些鬼東西出來?到時候咱們都要完蛋!」
「這…」中年男子也是一臉的凝重,「若是咱們派士兵進入捕殺,那些士兵十之*也會染病。更何況,如今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山裏的事情,哪怕是重賞之下只怕也未必有人願意去。」
蕭千夜面無表情地輕叩着桌面,道:「這麼說,只能放火了?」
中年男子道:「放火是最保險的法子,被大火燒過再厲害的邪風還是毒氣都該沒有了。但是…咱們無法確定山裏的鳥獸是否會染病,染病之後又是否會傳染給人。一旦放火燒山…野獸都可能會衝出山林,其中的猛獸更是可能會闖入人居住的地方攻擊百姓。到時候……」
蕭千夜猛地起身,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你們說怎麼辦?!」
「這……」中年男子道:「最好的法子,自然是能夠治好這種病,但是…」會傳染的瘟疫哪裏那麼容易治癒?而且他們現在連到底是什麼瘟疫都沒有搞清楚。說來也真是蕭千夜命不好,一場水災之後,被大水淹沒的地方沒有發生大規模的瘟疫,反倒是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發生了這樣的
160我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