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是的!」
「沒關係,繼續努力,早點吧倭奴趕出去,到時候建功立業了,可要把他們一家接到軍中好好享享清福。」
「恩!我會努力的。」
軒總覺得這樣的話題太過傷感,可是,這又是何軍尚的關心,沒辦法。
軒想了想道:「老哥,別提那些傷感的東西了,整的心裏老不爽,不如,你給我講講你年輕時候的事吧!」
何軍尚笑了笑陷入回憶之中道:「我年輕的時候啊!那可是過五關斬六將!威震四海啊!就連馬帥的爹,馬老將軍的名聲恐怕也不及我…………」
兩個人一直聊到深夜,何軍尚打了個哈欠以後,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軒急忙前去拍撫,直到好了一點以後何軍尚道:「唉……真的是老了,好了,你快回去睡吧,幾天都沒怎麼消停,去休息去吧,這次,我是真的困了。」
「那好吧,我扶元帥躺下。」
軒扶着何軍尚躺下以後,為其蓋好了被子以後,便離開了何軍尚的軍營。
軒回到自己的營帳里很快便睡去了……
夜裏,何軍尚的營帳。
睡夢中的何軍尚突然醒來,然後便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最終,一口鮮血噴出,何軍尚捂着胸口,將能看得見的血隱藏起來,便再次回到了床上睡去了……
第二天,軒一早便起了床,這個時候,所有人還沒有起床,軒悄無聲息的走出軍營,然後牽了馬往距離這裏最近的集市上去,到了集市,軒一路詢問,最終找到了一家藥店,按照自己記憶中的房子購買了幾單藥以後,便又急匆匆的趕了回去。
軒再次回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起床了,營帳後方,炊煙裊裊,看樣子,火頭軍快要做好飯了。趁着火頭軍正在做飯,開了火,倒是正好能給何軍尚煎上一副藥,於是,軒便去了火頭軍營借着火頭軍的火煎了一副藥。
藥煎好,軒濾掉了藥渣便裝上婉往何軍尚的軍營里送去。
帥營里,軒剛到門口便看到何軍尚的營帳里有一名衣衫襤褸的將士正在對着案桌上面色憔悴的何軍尚匯報着什麼。
看樣子,這名士兵好像是倉皇逃命出來的,身上已經有不少傷口,還有那惶恐的表情,絕對是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的。
軒走近了才聽到這名將士說的什麼。
這名將士的語調很是悲憤。
「元帥!長雁關剩餘的一千守兵在昨晚倭奴國的突然偷襲中已經全部陣亡,大軍備用糧食也都盡數被焚盡!」
何軍尚聽到這些話以後,猛然間站起身來,本就身體有恙的他再也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來,那名將士見元帥竟然吐血了,也不顧身上諸多傷口的疼痛急忙湊身過去將元帥攙扶着坐下,軒也急忙將手中的湯藥放置一邊,抽身過去。
當軒過去的時候,何軍尚已經暈倒,軒嚇壞了,大呼:「元帥!元帥!元帥!」
看何軍尚沒有反應,怎麼呼喚都醒不過來,便背起他將何軍尚送至帥營歇息,剛想鬆口氣,他不由想到了剛才那名的話。
「元帥!長雁關剩餘的一千守兵在昨晚倭奴國的突然偷襲中已經全部陣亡,大軍備用糧食也都盡數被焚盡!」
想到這裏,軒大驚!這次夜襲華營的人絕對是他!這軒才想起來,戰場上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到過他,本以為他在溧陽關內觀戰,兵敗以後會迅速撤離溧陽關,沒想到……
選自言自語道:「大軍儲備糧被焚盡,應該沒什麼大礙,溧陽關內倭奴國守軍也未曾想到自己精心策劃以後會兵敗,既然有軍隊駐守,就應該有儲備糧……」
軒突然站起身來……
「不好!」
說完這兩個字,軒匆忙跑出帥營,緊急集合了三千精兵,快馬加鞭的朝溧陽關方向趕去。
可能是那股夜襲華營的部隊還沒有回來,或許是他們也沒想到軒這麼快就反映了過來。
反正溧陽關倭奴國大營已經變成了空營,再找不出一個人來。
所幸的是,軒帶領人馬到了溧陽關以後,經過一陣的搜尋,發現倭奴國駐軍的儲備糧還完好無損的在那堆積這,這讓軒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量不大,但是也絕對夠用了,最起碼,能等到後方給養再次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