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段金準備通過肖友本和陳特作為中間人,積極去開拓一些北平本地的精英分子。
這樣做有兩個好處,一方面是招收的人可以熟悉北平本地的情況,儘量減少日後任務行動的風險,另一方面則是段金經過和肖友本的處事之後,發現肖友本本人還是有一些能力的,如果能夠以其作為支撐點,鍛煉出來一支隊伍的話,那麼肖友本對於呂天昊帶來的幫助是不可想像的。
在段金說出這兩個理由之後,呂天昊便點點頭,確實,外來人終究沒有本地人來的熟悉,而且情報這種工作,陌生人來的越多就越會引起敵人的注意和好奇,這往往是最致命的部分。
「那件案子你們有沒有什麼想法?」
段金點點頭,這段時間他們可沒有閒着,繼續將自己的收穫一一說出來,「最近這段時間因為日本人抓得緊,我們也沒有太敢放開,但是有些事情,就算日本人做了,短時間內他們也沒有辦法將所有的線索都抹乾淨,而我們正好發現了一條他們沒有抹去的線索!」
「什麼線索!」呂天昊的興致上來了,有時候一條線索或許酒水打開整個故事的鑰匙所在。
「根據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那些消失的人員多數都是經由廠裏面的一座倉庫集散出去的,隨後,我們就順着這條線索慢慢調查,最後根據日本人所使用的交通和當地人的親眼所見,我們發現這些日本人將這些消失的人都運往了東北!」
「東北?」
呂天昊一怔,日本人將這些人運往東北是什麼原因?
不僅僅是呂天昊疑惑,就連段金也有些好奇,不過他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述說。
「線索調查到這裏,一切都已經斷開了,因為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是沒有辦法離開東北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在培祖犧牲的那座倉庫裏面卻是發現了一些東西,經過幾番打探,我們也研究不出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說完,段金便從一個密封的布袋裏面拿出了一個針筒,針筒裏面還有一些殘留的液體,乍看上去,這團液體仿佛什麼都不是,但是借着亮光看去的話,液體卻始終保持着一種綠色的光芒。
「我們拿到這個東西的時候,發現這個東西是被遺落在一個角落裏面,應該是日本人不小心留下的,裏面的東西我們不知道是什麼,也不敢亂來,所以一直都沒有動它!當我們調查的所有線索都斷開之後,我就覺得這根針筒應該就是突破口,只不過我們並沒有這方面的渠道。」
針筒,一般只有醫院才有,但是現在北平的醫院就那麼幾家,而且其中幾家還與日本人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這個東西真與日本人的那個掩藏着的計劃有關的話,一旦段金拿出這個東西,那麼他就有着暴露的危險,所以直至今日,段金也不敢隨隨便便亂動這個東西。
對於段金這般謹慎的做法,呂天昊也是點點頭,表示充分的認可。
「這樣吧,這個東西給我,我明天就動身離開!」
北平這邊沒什麼辦法,但是不代表呂天昊就沒有其他渠道了解這針筒裏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呂天昊和孫海在北平逗留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拿到針筒這一關鍵性證物之後,呂天昊便隱隱覺得這針筒裏面的液體將會給接下來的調查帶來很大的幫助,所以他在了解了一些段金工作的難處之後,第二天便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南京。
一回到南京,呂天昊還不敢大意,和孫海兩人在附近左右打探,發現並沒有日本人的探子跟蹤,於是乎,兩人趁着夜晚進入了錢德貴和鄭瓜的房間。
「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
僅僅幾天的時間,原本錢德貴還以為呂天昊這一次出去要很長的時間,但是沒想到竟然花費這麼短的時間呂天昊就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呂天昊沒有時間解釋,現在他是要儘快了解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連隱藏在暗中的敵人都弄不清楚的話,那麼呂天昊接下來的行動將會完全陷入困境甚至是被敵人玩的團團轉。
將大概的情況與錢德貴說明,不過關於調查日本人的事情呂天昊卻沒有說出來,畢竟這件事情過于敏感。
錢德貴點點頭,他能夠感受到呂天昊語氣中的焦急。
「既然你有急事,那我們就回去吧,這邊的事情,過段時間
470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