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周慕蓉:「明天一早,這張卡里就會有五十萬。」
五十萬,周家老少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錢,他們那裏知道這些錢對於現在的王穆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王曉騰父子搜刮的民脂民膏何至於此,王穆樂的如此。
劉夏走到頂樓王穆辦公室,房間書櫃後面有個保險箱,準確的說是個金庫,裏面堆放着無數錢幣黃金,都是王氏父子這些年獲得的不義之財,王穆也是無意之間發現這個密室,早上走時便隨手踹了十萬裝在身上。
周伯父抬頭看了一眼王穆,點點頭,心裏暗道:年輕人好魄力。然後轉頭繼續陪王穆父親下棋。而王穆父親自始至終沒有抬頭看過一眼,只是微微笑了笑。
「王穆,你不用這樣的。」周慕雪說道。
「你現在不用去上班了吧?」王穆問道。
周慕雪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今天去辭職,那老闆挺照顧我的,我想和他說一聲。」
王穆點點頭,說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王穆不記得有多久他們沒有這樣一起走過,這一刻,仿佛回到了熟悉的學生時代,那個懵懂年華。
「到了!」周慕雪忽然停下。
「就是這裏?」王穆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嘈雜的酒吧,即使沒有進去,王穆也能猜到這絕對不是個什麼好地方,而周慕雪竟然就在這裏工作!
「雪姐你來了!」一個滿頭殺馬特黃毛的混混熱情的向周慕雪打着招呼:「過來喝一杯吧。」
周慕雪笑了笑,搖了搖頭。那黃毛見狀,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一個破陪酒的,裝什麼純!」
王穆聽的火大,怒喊道:「小子,你說什麼?」
「呦,有小白臉撐腰,還是個少白頭!」那黃毛指着王穆嘲笑道。
王穆自從三化門經過藥丹考驗後頭髮便變得花白,無論他怎麼染都無濟於事,後來王穆也漸漸習慣了這髮型,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算了王穆,他就是個地痞流氓,別和他一般見識。」周慕雪拉着王穆朝裏面走去,王穆也懶得與那些無聊之人計較。
「噔噔噔……」
周慕雪輕輕敲了下經理室的門,經理室的門虛掩着,王穆一把推開,只見那經理正色眯眯的坐在椅子上,腿上坐着一個衣冠不整的貌美女子,而那經理的手則很不規矩的在那女子衣服底下遊走。
「小雪,你來了!」見周慕雪進來,那經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腿上的女子則尷尬的起身整了整衣服低着頭快步走出了經理室。
「我以為照顧暮雪的是什麼人,原來也只是個色鬼!」王穆輕蔑的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那經理指着王穆的鼻子問道。
「憑你還不配問我的名字!」王穆頭一揚,故意擺出一副得意的樣子。
「你……」經理氣的說不上話來,一拳揮了過來,王穆看都不看,僅憑拳風便準確的抓住了那經理的手腕。
「小子,快鬆手,你知道我爸是誰嗎?」那經理氣急敗壞的說道。
「難不成你爸是剛哥?」王穆調侃道。
「算你小子識相,我爸就是慶天市黑白通吃的火炮剛!」
火炮剛?王穆可沒聽過,此剛非彼剛,他畢竟只是個修者,不是黑道中人。
王穆不想和這小子扯皮,便放開了他,誰知那小子卻一臉得意道:「怎麼樣?怕了吧!」
「趙經理,我今天是想給您說一聲我不想再這幹了。」周慕雪說道。
「怎麼了小雪,是不是家裏遇到難處了?需不需要錢啊,我可以先給你,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只要你答應陪我一晚上。」趙經理一臉奸笑的說道。
「謝謝您這些日子的照顧,我走了。」周慕雪微微點了一下頭,轉頭就要往出走。
誰知那趙經理卻一下跳了過來擋住了兩人去路,指着王穆問周慕雪:「是不是因為這小子?」
周慕雪看了王穆一眼,略加思考說道:「是的,我要結婚了!」
結婚?王穆一驚,雖然這一刻他盼望多年,但是在今天這個環境中說出來,王穆不知道她只是隨口一說還是真有此意。
不過既然周慕雪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