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l">!」
褚凌天的速度極快,幾乎是眨眼之間便將跟在身後數百軍士給落在了後面,只見他單槍匹馬如一道鬼魅般掠上關隘,矮小的身材似乎並沒有帶給他半點孱弱感,反而令他的行動異常靈活,只見他身子在亂軍之中左搖右晃了幾下,掌影漫天飛舞,瞬息之間七八個守軍便是七竅流血地倒在地上,而他們的腦袋此刻竟是突然塌陷下去,就如同沒有頭骨一般軟的嚇人。其實這些軍士的頭骨剛剛已經被褚凌天的掌風給直接震成粉末,只剩下一張張猶如人皮面具一般的臭皮囊,綻放出一張張類似鬼臉一般的恐怖表情。
兩個多月來褚凌天一直未曾親自出手,始終坐鎮營中指揮馬如風帶人衝鋒陷陣,如今好不容易到了最後時刻,早已手癢的他再也顧不得自己主將的身份,竟是親自殺入了戰局之中。
所謂兵敗如山倒,褚凌天帶人攻上了四馬關,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將僅存的幾十個守軍盡數斬殺。而早已是精疲力竭的歐陽淳在與馬如風一場生死搏殺之後,終於在第一百個回合敗下陣來。可還不等他一死以謝天下,褚凌天卻是突然出手制止了他自殺,褚凌天先殘忍地震碎了歐陽淳的丹田廢了他一身的修為,而後又親手打斷了歐陽淳的四肢,將其全身的經脈寸寸震斷,最後痛不欲生的歐陽淳便如一灘爛泥般趴在地上,那副生不如死的模樣令褚凌天的嘴角不禁揚起一絲嗜血的獰笑。
「一個小小的四馬關守將竟然敢阻攔我大軍兩個多月,本將又豈能讓你死的這麼痛快?」褚凌天冷笑着俯視着趴在地上的歐陽淳,那副不屑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隻喪家犬。
「唔唔……」
歐陽淳的整個下巴都已經被褚凌天給硬生生地摘了下來,目的是為了避免他突然咬舌自盡,只見歐陽淳無力地張着溢滿血水和口水的嘴巴,兇惡地瞪着雙眼,支支吾吾地一個勁地對着褚凌天咆哮着,似乎是在不停地咒罵着什麼。
「幹什麼?想咬人啊?」馬如風一個大腳便踹在了歐陽淳的腦袋上,令歐陽淳再度來了個狗啃泥,就連牙齒也被磕掉了好幾顆。馬如風獰笑着盯着歐陽淳,手中依舊在淌着血的大刀正優哉游哉地在歐陽淳的後背上輕輕划動着,「負隅頑抗,你早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唔唔……」歐陽淳不停地發出嚎叫,身子也如一隻大肉蟲般詭異地扭動着。
「褚將軍,要怎麼處置他?」馬如風冷笑着問道。
「交給藍大人聽候處置!」褚凌天淡淡地回了一句,繼而他便將繡着『藍』字的大旗直接插在了地上的一具屍體上,口中幽幽地吩咐道,「現在先打開關口,讓藍大人率軍穿過四馬關!」
「是!」
……
攻下四馬關之後,藍世勛下令大軍在四馬山中休整一夜,明日一早便率軍直奔金陵。至於歐陽淳,藍世勛看也沒看便將他交給了黑甲軍的統帥衛離,據聽說衛離特別喜歡生吃人的五臟六腑,那歐陽淳對於衛離來說或許就是道不錯的菜餚。
獸族就是獸族,即便是達到了王獸級別也永遠脫離不了與生俱來的野性。
今夜藍世勛的心情極為不錯,攻克了久攻不下的四馬關,再往前走就是一馬平川,此戰雖然折損了三萬兵馬但卻也算是徹底擊潰了金陵皇城前的最後一道屏障,藍世勛的千秋大業指日可待。
但再好的心情卻也抵不過突如其來的噩耗,尤其是噩耗還不止一個的時候<="r">。
「嘭!」
中軍大帳之內突然傳出一聲巨響,而後還不等站在賬外的四名守衛反應過來,只見帳簾卻是突然被人從裏面撞開,緊接着只見兩名剛剛才進去稟報消息的探子卻是滿臉鮮血地倒飛而出,二人一前一後地重重砸在大帳之外,皆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捂着肚子蜷縮在地上不停地哀嚎着打着滾。
「這是什麼了?」
聞聲趕來的海老、褚凌天和衛離三人皆是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樣,紛紛迎上前來,滿眼詫異地望着躺在地上打滾的兩名軍士,他們剛剛都在各自的帳中休息,聽到中軍大帳內一陣嘈雜聲因此才出來看看,可還不等他們入賬去一探究竟,就看到這兩個軍士被藍世勛給直接打飛出來。
「給我拉下去!」帳中猛然又傳出藍世勛的聲音,「不要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