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她了,會知道她是什麼人的。我娶她並不僅僅因為她因為愛我,不要命也去幫我,而是因為她和那些拜金而浮躁的姑娘們不同,她誠懇而踏實,就是這樣。」
廖清竹說道:「可是我反對你娶你喜歡的姑娘。」
「媽,您說什麼呢?您是我媽,沒有那回事啊!」紀銘臣不知道老媽這是受什麼刺激了,趕緊坐到她身邊勸道。
廖清竹抬起頭看向他問:「兒子,你是不是特別的討厭媽媽?」
紀銘臣覺得不對勁,忙追問道:「媽,您怎麼了?」
廖清竹一進門就坐了下來,然後就是一陣的沉默。
紀銘臣一看到母親來了就是一陣頭疼,他以為母親還是來鬧事的。
她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兒子的單位。
這心裏多少對兒子和宋裊裊有些愧疚的。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她聽信了別人的壞話。
看樣子宋裊裊為了她兒子臥底在晏寒墨身邊這件事是真的,而裊裊和晏寒墨也真沒發生什麼,以前她那麼固執,不過是聽了晏天愛的話,認為是宋裊裊為了嫁進紀家做戲,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
廖清竹也在紀家這麼多年,到現在她如何不明白自己是被晏天愛給利用了,而晏天愛背後肯定還有別人,多半就是蘇春嵐。
晏天愛還不明白,一切都是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翻臉了呢?
廖清竹勝利了,揚着下巴雄赳赳地走了,留下了生悶氣的晏天愛。
這話是管用的,晏天愛頓時就收斂了,現在她一定要注意,不能出任何問題。
廖清竹氣的轉過身,高高地揚着下巴,鄙夷地說:「不知道的以為你是街頭太妹,哪裏有一點晏家千金的樣子?自己注意點形象吧,別還沒進門就讓人拍下醜態給放網上,到時候你看唐修還會娶你?」
唐黛讓於冰來催眠晏天愛,是為了降低晏天愛的戒心,更容易達到目的。
晏天愛在後面氣道:「不是,你有病吧,我怎麼你了?你不分清紅皂白的就罵我?更年期啊你!」
「得,露餡了吧!你就是這樣的人,我兒子娶誰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也別多管閒事了。」廖清竹說罷,冷冷地瞪她一眼,站起身就往外走。
「不是,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我嫁唐家關你什麼事?」晏天愛給說懵了,聽她這樣咒自己,氣不打一處來,忘了偽裝。
紀銘臣的凌厲,有幾分是隨了母親的潑辣。
「夠了,你不要再叫我伯母了,我可不是你的伯母,也不會當你這種人的伯母。你這樣的性子,將來嫁到唐家可能也會被人給休回來,你還是改改吧!」廖清竹不依不饒地說。
她有些迷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是怎麼走過來的?她看廖清竹的表情不怎麼對勁,不由叫了一句:「伯母?」
而晏天愛聽到那個「醒」字的時候,已經清醒過來。
廖清竹看過去,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拿着紅酒杯在問服務生話,她沒在意,繼續看向晏天愛。
於冰的聲音在晏天愛身後裊裊地響起,她在問服務生,「這酒醒好了嗎?」
廖清竹震驚極了,她萬萬沒想到,晏天愛竟然是有意要接近自己的,仔細想一想,似乎也是這樣,不然哪裏有那麼多的偶遇呢?
晏天愛根本不理會她,又說道:「宋裊裊和我二哥什麼都沒發生,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一定要說她被我二哥玩爛了,不然你怎麼會看了宋裊裊心生厭惡呢?」
「天愛,你……」廖清竹氣憤極了。
晏天愛說道:「我在說,從一開始我接近你就是為了這個,我討厭宋裊裊,因為她當什麼臥底,害了我二哥,我二嬸她也恨宋裊裊,所以就讓我來接近你,說宋裊裊的不好。」
廖清竹驚訝地問:「天愛,你在說什麼?」
「有啊,我是專門來跟你說宋裊裊有多少不堪的,我要阻她和紀銘臣的婚姻。」晏天愛有些木訥地說。
「你找我有事嗎?」廖清竹問她。
晏天愛對她的話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說道:「我知道你在這兒,故意來的。」
「咦,天愛?好巧,你也在這裏?」廖清竹問道。
晏天愛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