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錢買的命?」
&有可能。」唐黛剛剛進行了催眠,覺得很累,所以看到支票沒有深想,她的腦子正處理休息的階段。
紀銘臣將支票重新放好,收了起來,對她說道:「這案子快要過追溯期了,要查還是得儘快。不過如果當事人沒有來報案的話,僅憑這個是沒辦法治他的罪的。」
也是的,紀銘臣拿出一張支票就要查當年的案子,這真是無稽之談。
唐黛點頭說道:「我明白,這個案子肯定要查了,現在多半由老師來盯。」
&的老師?他不是宋蒼的親弟弟嗎?」紀銘臣不可置信地問。
唐黛說道:「他是最正直的。」
&直」二字聽起來簡單,卻是大部分人都做不到的,宋玉山和宋玉蒼的關係不是不好,而是很好,他能做出這等大義滅親之事,可見真的是很正直了。
&就好!」紀銘臣說罷,銳利的眸稍稍溫和下來,說道:「你父母的案子,總算要有些眉目了。」
&不知道他說不說呢!」唐黛輕輕地嘆了聲氣。
&不說,可以催眠他。」紀銘臣想都沒想地說道。
唐黛不由笑了,說道:「你現在說的可是理直氣壯了,你可忘了?催眠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案子也不是一般的案子,所以加快進度沒什麼可非議的。」紀銘臣朗笑兩聲說道:「我明白你是不想我依賴催眠,你放心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會用的。」
說話間,宋玉山和宋沐走了出來,兩人一看紀銘臣,皆是一怔。
宋玉山看向唐黛說道:「紀少來了也不叫我。」
正因為是自己人,所以才沒那麼客氣,該說就說。
唐黛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看了宋沐一眼,發現宋沐的表情微微發怔,旋即垂下了眸。她明白,決定不是那麼好做的。
宋玉山對紀銘臣說道:「紀少,想必事情經過你也都聽唐黛說了,這個案子,麻煩你了。」
紀銘臣客氣地說道:「老師不用這樣說,辦案是我們的責任,只是你們……都想好了嗎?」
開弓沒有回頭箭,宋玉山與宋沐是清楚的。
宋玉山沒有看宋沐,對紀銘臣堅定地說:「這件事不管宋沐他是否答應,我都一定要做的,他的父母不能白死,他們是無辜的。」
&好吧,還請二位和我回去一趟,做個筆錄,我讓人去帶宋玉蒼。」紀銘臣快速說道。
唐黛也跟着一起去了,她想看看宋玉蒼是什麼樣的表情。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宋玉蒼竟然一坐到訊問室里,就全都招了,連口舌都沒費。
審訊宋玉蒼的人是董奇偉和他的手下,見到宋玉蒼這麼容易就招了,他也沒有想到。
宋玉蒼目光微怔,他輕嘆着氣說道:「這麼多年,我一直等着這一天,我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可能一輩子都沒人查出,這樣也好,我也算心安了。」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說道:「二十年前,我在催眠這個圈子中小露頭角,整個人意氣風發,有些不知所以。當時我不放過任何一個讓自己出頭的行為,甚至還接了很多演出,讓大家見識催眠的神奇。」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說道:「可是,這樣的性格在催眠中,是犯了大忌的。真正催眠厲害的大師,從來都是不顯山不露水,可我那個時候根本就不明白這一點。我的老師當時看中的是我弟弟,我向來是不服的,因為在催眠上,我的資質比他要高,為什麼老師不喜歡我呢?」
唐黛看着沉穩的宋玉蒼,很難想像他當年是那樣的一個人。想來他的老師就是看準了自己老師的穩重。
宋玉蒼目光微變,變得有些惆悵,他淡淡地說:「我的張揚,終於引來了禍事。有一天,一個神秘的男人見到了我,讓我幫他做一件事,他讓我催眠一個人。」
難道是宋沐的父母?可是他說的是一個人啊!
唐黛耐心地聽下去。
宋玉蒼說道:「我不認識那個人,對方說,那個人受了刺激,有了心病,只要給他催眠前方是一條平坦的路就可以,別的不需要。」
唐黛面色微變,對於這句話,心裏有了想法。
宋玉蒼繼續說道:「當時我還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