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你看我現在的皮膚如何?」
「很好啊!我一見你就覺得你皮膚特別好,年輕就是好。」紀蕊嘆氣,恨自己沒在最好的年華嫁掉,都是晏寒厲負了她。
年輕時候的紀蕊,心很高,一直認為晏寒厲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可是現實卻打擊了她,最後只有嫁給追求她多年的周昊辰。
唐如搖頭,笑着說:「以前我的皮膚好,但也沒這麼好。我相信你在我這個年紀,也沒有我的皮膚好。」她撩起自己的長裙到膝上,說道:「你再看看!」
紀蕊瞪大眼睛說道:「哇,連身上的肌膚都這麼好,簡直就是吹彈可破,你用的什麼啊?」
唐如說道:「你知道容家的女人嫁出去,大多數都是得寵的,對不對?」
紀蕊點頭說道:「這個倒是。」
不然那些男人怎麼會心甘情願地把自家的資源給了容家呢?
唐如說道:「這就是關鍵了,容家有祖傳的秘方,宮裏傳出的,不但是皮膚好,在夫妻房事上,也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紀蕊眼前一亮,問她:「真的?」
其實她心裏已經不懷疑了,因為唐如就擺在她的面前,這皮膚哪怕是不化妝,也是極好的啊!
「當然!」唐如說道:「我也快要結婚了,所以我媽媽才把這個方子給我。」
「唐如,你能不能把方子給我?」紀蕊急切地問她。
唐如說道:「這是容家的祖傳秘方,就連我都不知道這個方子的內容。」
紀蕊一臉失望,她也能理解對方說的話。
唐如往前探了探身,說道:「不過如果一點辦法都沒有,我也就不和你說了。雖然方子我不能給你,但我媽給我吃的藥我是可以給你一些的。不過不能太多,吃完了你再找我要。」
紀蕊失望的表情又重新興奮起來,她難掩臉上怒放的表情,說道:「太謝謝你了,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唐如微微笑着說:「客氣什麼?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嘛!再說我也看不慣唐黛勾三搭四的德性。如果不是她,我早就嫁給霍成梵了。」
紀蕊說道:「是啊!如果沒她,我早就嫁給晏寒厲了。」她轉言說道:「現在你也算是因禍得福,如果你嫁了霍成梵,他被趕出霍家,你豈不是白嫁了?」
唐如點頭說道:「那也是,我媽都說我命好呢!幸好當初霍成梵沒有答應。」
——
此時,晏寒厲已經帶着唐黛去見他的馬。
劈雷一看到晏寒厲,顯得十分興奮,用頭去蹭他的頭。
唐黛被這匹馬的體格驚呆了,別說對比宋裊裊照片裏晏寒墨的馬了,就看這馬場上跑着的,劈雷那絕對是馬王啊!
它就連出氣都帶着一股王者的氣息,很粗很渾厚。
晏寒厲和劈雷親熱了一會兒,叫道:「黛黛來!」
唐黛有了宋裊裊的經驗,沒敢走太快,緩緩地走近劈雷。
劈雷見到陌生人接近,顯得有些煩躁與不爽。
晏寒厲拍了拍它,說道:「劈雷,聽話。」
劈雷安靜下來,但是目光看向唐黛,還是十分不友好的。
晏寒厲拉過唐黛的手,對劈雷說:「這是我的愛人,你的主人,她叫黛黛,明白嗎?」
劈雷不情願,神情中有那麼一些不以為意。
晏寒厲又白了拍它,雖然沒說話,但是表情已經顯得不悅了。
劈雷沉默了一下,終於還是軟了下來,頭蹭了蹭晏寒厲,表示服從。
唐黛看的都驚了,好馬果真都是有靈性的,它們能聽懂人在說什麼。
晏寒厲抓着唐黛的手,摸了摸馬的毛,劈雷有些不適應地甩了甩頭。晏寒厲低聲叫了一句,「劈雷!」
它低下頭,鬱悶地用蹄子刨着土。
唐黛拿了糖問他:「我能餵它嗎?」
「當然可以。」晏寒厲一邊說着一邊拍拍劈雷的背。
唐黛把手伸了過去,劈雷聞了聞,沒有想吃的意思。
晏寒厲警告地叫了一聲,「劈雷!」
劈雷把糖吃了進去,唐黛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在威脅它,感覺它好可憐啊!」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