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晏天真不滿地叫道。
「那就讓自己成熟一些,這樣別人才不會把你當成小孩子看。」唐黛說罷,開上車走了。
晏天真被氣壞了,直跺腳。
管家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天真小姐,請上車吧!」
晏天真轉過頭,看着這個面無表情的老頭,心想怎麼晏家的管家都是一個模樣的?
晏天真被送回晏宅,氣沖沖地回了房間。梅芮哪着她進了門,問她,「你去哪兒了?」
「我去找哥嫂,結果熱臉貼了冷屁股。」晏天真趴到床上,將頭埋進了枕頭裏。
「不是說不讓你去找你哥的?你怎麼又過去了?」梅芮不悅地說。
晏天真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快速地把唐黛說的話說了一遍,然後叫道:「媽,您說嫂子她是不是對我太過分了?」
梅芮嘆氣說道:「你嫂子說的沒錯,你才比你嫂子小多少,可是你看看你比她幼稚多少?我們真是對你太溺愛了。」
「媽!」晏天真不高興地撅了嘴。
「這樣吧,我和你爸說說,你去晏氏工作。」梅芮說道。
「我不去,我去了誰會給我真正的活兒?我要去我嫂子的公司。」晏天真任性地說。
「你嫂子的公司不是一樣?你嫂子能讓你累着嗎?你要是真的想歷練,那就自己去找個工作打個工,你說呢?」梅芮反問。
晏天真不說話了,真的讓她出去打工,她又不敢,她對這個世界還是有着本能的恐懼。
梅芮嘆氣說道:「你看,你沒有那個勇氣是不是?不是所有人都像爸媽這樣包容你,聽媽的話,先去晏氏,等你的能力真的有長進了,再考慮去別處,或是自己開間公司,行不行?」
「嗯!」晏天真耷拉着腦袋無精打采,顯然被打擊了。
唐黛到了公司,卻看到紀銘臣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一看到唐黛,他就站起身抬腕看表,「唐黛,這都幾點了?你這當老闆的也太逍遙自在了吧!」
唐黛無語,這事兒還沒法解釋,只能轉移話題,問他:「你總跑來找我,是不是有事?」
紀銘臣大刺刺地坐到椅子上,問她:「你忘了?我還有個嫌疑犯沒有歸案。」他的手臂架在桌子上,頭往前探去,問她:「當時你看到的狀況,晏寒墨到底有沒有可能死?」
他又重新靠在椅子上,骨節分明的指關節輕輕地敲擊着桌面,嘆道:「你說你剛剛脫險就忙的不行,我想好好找你聊聊都沒機會。」
「昨晚你找我,就想聊這些的?」唐黛反問。
「可不是,不然我有時間找你敘舊?」紀銘臣白她。
唐黛擺手說:「這事兒可別吃飯的時候說,那樣我飯都吃不下去。」
「不是,這有什麼?什麼場面你沒看過?」紀銘臣無所謂地抖抖肩。
「我只說晏天珍死了,可是沒說是怎麼死的。」唐黛說道。
「怎麼死的?」紀銘臣問她。
當時她脫險後,只和他通了個電話,說了個結果,然後就一直在忙,詳細情況他根本就不知道。
「就像驚悚片一樣,他躺在手術床上,肚皮被劃開,兩邊還夾着鉗子,一邊被做着手術,一邊沖我笑着說話,那畫面詭異極了。」唐黛想起那個場景,仍舊有些不寒而慄,別看她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
紀銘臣撇了撇嘴,說道:「真正的變態是晏寒墨?」
「西蒙也是變態。」唐黛說道。
「唉!一個已死,一個生死未明,這案子還是沒法結啊!」紀銘臣嘆道。
「當時的情況很混亂,我想西蒙就算是活着,也不會顧上晏寒墨,如果沒有發現他的屍體的話,多半人是沒死。」唐黛分析道。
「是啊,如果他一輩不出現,那這案子只能一直掛着了,到一定的時間就銷案,這真是……」紀銘臣一臉無奈。
「就算他還活着,一段時間內不會回來,肯定在國外養傷,你還是趕緊忙要緊的案子吧?」唐黛說完,問他:「最近怎麼樣?忙不忙?」
「能不忙嗎?不過比起你身邊的這案來說,都算小案子了,你說你怎麼就攤上這麼多變態?」紀銘臣問她。
唐黛冷哼一
002 意外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