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少奶奶,晏少擔心您反感,所以不讓我們跟太近!」
反感?她反感什麼?的確沒人喜歡到哪裏都有一群人跟着,可是這畢竟不如命重要啊,跟命比起來,她當然接受一群人的保護了。她算是知道前面四個都是怎麼死的了!
紀銘臣已經站起身,他也沒拍自己身上的土,似笑非笑地說:「我看你還是跟我們合作比較安全一些!」
唐黛轉過頭剛想說「如果相信你,第四個就不會死」,她看到紀銘臣的手臂受了傷,便把話咽了回去,她問道:「要不要去醫院?」
衣服都破了,血都浸了出來,看起來傷的似乎不輕。
紀銘臣看了看自己的傷,無所謂地說:「我還是先送你回家吧!」
「不,先去醫院!」唐黛不是不懂事的,怎麼說人家是為自己受傷的,不去讓他先包紮了傷口,她也不好意思。
「好吧!」紀銘臣笑笑,說道:「我看,還是坐我的車吧,一路上也好說說話!」
唐黛沒有拒絕,點頭坐上了他的車。
紀銘臣看了一眼肇事司機,問了句,「怎麼樣?」
「多半是事故!」手下回答。
「查仔細一些!」紀銘臣說罷,坐進了車。
上車後,他轉過頭看向唐黛說道:「憑我的經驗,那個人不會是蓄意的,當然最後結論還是要有證據支持,結果下來會給你個交待!」
唐黛點點頭,她想了想,看向他說:「我知道你懷疑晏寒厲是合理的,可是我覺得你的方向錯了,他不是兇手!」
「哦?為什麼?」紀銘臣轉過頭,盯着她的側臉,從面相來看,真看不出她是如此有韌性的女人。
怎麼說呢?看似簡單,實則卻不簡單!
「沒有證據,就是感覺!」唐黛說道。
「感覺?」紀銘臣輕笑,多少有些嘲諷在其中。
唐黛沒有生氣,解釋說道:「如果他想對我動手,機會多的很,沒必要在宴會那麼多人的場合內。再說他也沒有動機,不想娶就不用娶,我們又沒仇!」
「你明知道他身邊危險,為什麼嫁給他?」紀銘臣問她。
「謝子懷負了我,我沒有選擇!」唐黛簡單地說。
紀銘臣想問那瓶子的事,可又不想把剛搞好的關係弄砸了,那樣的話再想讓她說什麼可就難上加難。他算是見識到了她的執拗,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兒。
到了醫院,處理傷口的時候紀銘臣就讓唐黛看着,雖然傷的不算重,只是擦了一下,可也血肉模糊,看起來還算是有震撼力,他滿意地看到她的臉有點泛白。
傷不能白受,這麼大的人情還是得落下的。
處理好傷口,唐黛說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算了,我送你回去吧,現在不能確定剛才的事情是不是意外,我不質疑晏少的保鏢,就當是多些人多些保障吧!」紀銘臣說道。
話說到這裏,唐黛沒有理由再拒絕,她點點頭,坐了紀銘臣的車子回家,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這一路上他並沒有再問什麼讓她難以回答的問題,氣氛還算是輕鬆。
唐黛到了家門口,書房裏的晏寒厲聽管家說紀銘臣送唐黛回來的,他二話不說,鎖了眉頭就跑下樓來。
果然,客廳里他看到紀銘臣登堂入室,他的妻子站在客廳不知道和他說着什麼,一股無名之火湧上頭來,他當即怒道:「唐黛,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唐黛驚訝地轉過頭,完全不明白晏寒厲的火氣哪裏來的。
晏寒厲快步走到她面前,眼睛裏像是着了熊熊的怒火,低聲斥道:「唐黛,我是你的丈夫,我說我會保護你,可是你不相信我卻相信他,還這麼大大咧咧的帶進家門來……」
「夠了,閉嘴!你知道什麼?你那群保鏢們都是吃乾飯的?你問問清楚再來跟我說話!」唐黛氣壞了,鐵青着臉,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氣呼呼地上樓進了臥室。
第十八章晏少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