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等着她的電話。
「主人,他沒表現得多震驚,只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讓人送我回來,給了我些錢應急,看來這次的計劃又失敗了。」容倪有些沮喪地說。
「他沒說讓你回公司的話?」男人的聲音,即使由變聲器變了聲,卻依舊令人忍不住發寒。
容倪搖頭說道:「沒有,唐黛在他的身邊,一言未發,從頭到尾像是路人看戲。」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有種被人看猴的感覺。
對方沒有說話,容倪的心裏忐忑起來,也沒敢說什麼。
過了半晌,主人才再次開口,沉吟道:「先等等吧!我會擬一份名單給你,你就到名單上的公司去求職,到時候會被一一地拒之門外!」
容倪有些心急地問:「那樣我是不是能回我的公司了?」
主人低笑兩聲,機器中顯得有些桀桀,讓她遍體生寒。
「你還沒到能和唐黛叫板的地步,一個破公司,難道能比晏家大少奶奶還吸引你?」他的語氣很是尖酸。
容倪心裏一動,沒有說話。
「行了,先看他的反應吧!」他不耐地要掛電話。
容倪着急地問了一句,「主人,我到底和晏五談過,難道他不介意,能娶我嗎?」
「他怎麼會不知道,晏家的死士,都是沒種的,你和晏五談了,什麼都不可能發生。唐黛不是和別的男人愛得死去活來,這也不妨礙晏寒厲繼續愛她,只要他肯接納你,一切都不是問題。」
他說罷,耐心已經用盡,掛了電話。
容倪知道,晏家的死士都沒有那方面能力,因為這些人不能有家庭和孩子,怕他們有私心,做出對主子不利的事情。
經過主人的一番話,她對未來又有了信心,主人在她眼裏是萬能的,如同神一樣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蘇堂罕見的清晨就跑到謝子懷的辦公室。
謝子懷伏案看文件,抬頭看他一眼又低下頭,問他:「能起這麼早真是稀罕,有什麼好事情?」
蘇堂坐到他桌上,一點不見外地向他伸過身子,擠眉弄眼地說:「嘿,我說,明天晏寒厲出差,趁着這個機會,咱可得下手了。」
謝子懷頭未動,實則已僵,片刻他抬起頭,又是面無表情,「就算他沒在,也會有萬全的保護措施,你連靠近她恐怕都不可能。」
蘇堂無所謂地搖搖頭說:「沒事兒,這些都不是問題,你忘了,我身後有人?」
謝子懷靠在椅子上,沉吟半晌問他:「你想好萬一晏寒厲回來大怒,要滅了蘇家,這該怎麼辦?」
蘇堂「嗤」地就笑了,他的肩抖啊抖地說:「得了,晏家會為了一個女人得罪我姑?」
「別忘了,你姑不也是個女人?」謝子懷微斂眸說:「更何況論起娘家背景,你們蘇家怎麼也比不得唐家吧,你姑在晏家的地位不比從前,你要是給她惹了事兒,到時候爸他又不能饒你。」
「行了!」蘇堂一甩手說:「你怎麼跟那老頭子似的?我問你,干還是不干?怎麼那麼沒種?等那唐小美人是我的了,一被別的男人給糟蹋,晏寒厲管她是誰呢,直接就扔了。」
謝子懷斂眸,緊握了拳,但他仍舊慢慢地鬆開,不想被他發現。
「好,說說你的計劃,不周全我可不參加,我們謝家小門小戶的,不想最後被當成出氣筒。」
蘇堂沒理會他後面的話,把頭又往他前面湊,笑着說:「嘿,你的任務特簡單,就是把人給我約出來,其餘的不用你管。」
他仿佛已經看到勝利在望,美人在懷,搓着手說:「你是不知道啊,自從惦記上她,我現在這眼裏是容不下任何一個女人,我真是心癢的我……」他突然截斷話,看着謝子懷問:「不是,你不會是捨不得吧。」
謝子懷露出一個不屑的笑,看着他反問:「捨不得什麼?我早就死心了,我都結婚了,沒什麼可能和她在一起。」
「那就是了!」蘇堂抬起頭嘚瑟地說。
「對了,你想喝什麼?咖啡?我們慢慢談。」謝子懷把手放在電話上。
「隨便。」蘇堂懶散地走到沙發旁,呈大字沒形象地坐到上面。
謝子懷拿起電話吩咐秘書準備咖啡,然後放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