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下面黑絲高跟超短裙,身高有167左右,身材凹凸有致,細腰長腿,妖艷二字在胸前呼之欲出。
不是秦悅,是一個站街女。
劉忙在那一瞬間定格了,秦悅,站街女,一個荒謬但可怕的念頭一下子湧上心頭,前一世的秦悅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懦弱而心灰意冷,累覺不愛,最後……這個念頭根本毫無邏輯,但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
站街女把劉忙扶到了她家,也是她接客的地方,這是間一室一廳的小房子,面積不大,但收拾的倒很乾淨,劉忙雖然前一世也背着妻子出去胡混過,但這種地方還真是第一次來。
客廳和普通人家佈置的並沒有什麼不同,可進入臥室,劉忙頓時感覺到一陣眩暈,紅色的窗簾,粉色的壁紙,牆上貼滿了各種限制級的招貼畫,靠窗的一邊,還晾着不少胸罩和內褲,全部是帶蕾絲花邊的性感款式,各種顏色的絲襪都快垂成一個幔帳了,房間裏瀰漫着yin靡的氣氛。
嗯,很專業。
劉忙欣賞着房間的佈置,幾乎忘了腿上的疼痛,這就是所謂精神食糧的作用。站街女卻手忙腳亂,她先是把床單換了,讓劉忙躺下,不過劉忙考慮到腿上褲子上都是血,怎麼好意思躺人家床上呢,就沒動,站街女似乎有點着急。
「我是新換的床單,不髒。」看她委屈的表情,似乎要哭了出來。
這句話讓劉忙心裏不是滋味,原來站街女換新床單是為了自己,是怕自己嫌棄她。其實換下的床單也乾淨的很。床單一日一換,很專業。
「姐,我不是嫌你床單髒,我這一褲子都是血,怎麼躺啊?」
站街女這才恍然大悟,臉上馬上好看了許多,聽到劉忙叫姐,似乎很高興,她迅速打來一盆溫水,然後蹲跪下來,要給劉忙脫褲子。本來32歲的臉皮,其實足夠應付這種場面了,如果真的是為了做點什麼,劉忙褲子脫得甚至比她還快,然而這時候,不得不承認,那一刻,劉忙羞澀了。
站街女似乎也發覺劉忙的尷尬,但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她極其熟練地解開皮帶,動作專業而嫻熟,但脫褲子的時候,卻輕得很,一邊脫一邊問疼嗎,傷口流了不少血,這時候都和牛仔褲粘在了一起,往下一撕還是疼得劉忙頭皮發麻,不過在美女面前再疼也得忍着,甚至臉上還帶着點僵硬的微笑。
「沒事,不……疼!」
關二爺刮骨療毒還和馬良下棋分神,劉忙也確實需要找些東西轉移注意力,不過在這間屋子裏能找什麼呢?牆上的限制級圖片?還是看看窗邊晾着的各色各樣的絲襪吧,那款蕾絲吊帶的自己給老婆買過,那款後豎線的阿嬌穿過,當初美女上司楊冰不就是穿的那款心形提花絲襪調戲的自己嗎?看絲襪分散注意力很有效,牛仔褲已經被脫了下來劉忙都沒太注意。不過作為一個絲襪控來說這樣分散注意力會有一個小小的副作用,尤其是美女給你脫褲子的時候。
劉忙很尷尬,平時還好,至少有衣物遮擋不至於那麼明顯,而現在,腿上只剩下了一個白色小三角內褲,如果支起帳篷,必然第一時間被發現,好在站街女很認真的在幫自己擦洗傷口,並沒有抬頭,還有時間扭轉局面。
劉忙不得不尷尬地再次轉移注意力,開口問道:「姐,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我叫白茜,他們都管我叫小西,你愛怎麼叫都行。」
估計白茜應該是本名,小西是幹這行的所謂藝名。「我叫劉忙,幫忙的忙,你叫我小忙就行,我能叫你茜姐嗎?」小西姐的確比較好聽,但是劉忙不想叫她藝名。
「劉忙?」果然不出所料,劉忙這個名字的確有震撼的效果,想不引起別人注意都難。
「行。我是比你大幾歲,就叫你小忙了,今天可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沒準我就被疤子他們毀容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
不知道?自從貨幣發明以來,這個問題似乎就有了標準答案,而且以身相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或者不用給錢,直接給一張vip卡也可以,反正還是要回到這裏消費的……
「茜姐,你太客氣了,還說什麼報答……」劉忙的嘴和大腦完全是由兩個獨立的內核控制,此刻大腦的反應是,報答我吧,報答我吧,用你最擅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