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局後面——一個二層小樓,看起來像個別墅,現在人販子都有錢住別墅了?
車挑頭,停在馬路邊,劉忙和張向東兩人下了車,奔別墅走了過去。
說是別墅,倒更像是農家院,院子裏停着一輛夏利,大門緊鎖。側面的小門也關着,不過看得出,這個門經常有人出入,雪地上已經被踩出了一條路。
兩人沿着路走了過去,剛要趴窗戶往裏看,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光頭的大白胖子把頭探了出來,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兩人身後,問道:「兩位面生啊,誰介紹你來的?」
劉忙心說,把我們當成買孩子的了?不知道裏面有幾個人,所以也不動聲色,報上了楊白耀的名字。
「老楊介紹來的啊!那行,進吧!」白胖子手往裏面一指,自己卻不跟着,還在門口站着。
側門這一進來,是個小門廳,牆上掛着一個關二爺的神龕,香爐里的香還在燃燒,牆邊堆着很多亂七八糟的工具,撬棍、鐵鍬、斧頭、扳子啥都有,屋裏似乎人還不少,人聲吵雜。劉忙和張向東兩人對視了一下,心說這是藏孩子的地方嗎?
往裏走,過了個小隔間,推門一進,啥都明白了。門裏面是個大廳,足有一二百平米,牆邊擺着一排賭博機,大廳中間,能有七八張桌子,打麻將的,推牌九的,梭哈的,什麼都有。房間的窗戶都被棉被堵死了,大白天也開着燈,屋裏煙霧繚繞,剛進去幾乎熏得人喘不上氣,裏面賭徒一個個眼睛熬的通紅,時不時傳來一陣叫罵。
不用想就知道,讓猴屁股給耍了,這孫子為了活命,把這個地下賭場給供出來了,孩子根本不在這!這是禍水東引啊!
張向東看了看劉忙,那意思是,這趟白來了,回去嗎?劉忙輕輕搖了搖頭,先看看再說。
大廳里各個桌轉了一圈,孩子顯然不在這,從另一個門往外走,想去其他地方看看,馬上就有黑保安過來阻攔,大手一伸,「工作重地,閒人免進!」
劉忙也不答話,上去就是一腳,一個地下破賭場,還尼瑪還意思說工作重地!今天就是奔着打架來的,沒找着人販子,把這賭場砸了也算把這口氣出了。
看這邊有情況,身後又過來三個人,這次都沒用劉忙伸手,張向東大手指頭往身上一觸,三個人就先後蹲下了。
所謂的工作重地,其實就是樓梯,小樓外面看只有兩層,不過裏面還有地下室,劉忙站在樓梯口想了想,如果真的有孩子在的話,關在地下室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於是兩人沿着樓梯走了下來。
上面就聽剛剛倒地的幾個混混打電話,「凡哥,你快過來吧,有人來砸場子!」
上面亂鬨鬨的劉忙也沒理,估計他們叫來的人還沒到,警察就先到了。地下室一層同樣有人把守,張向東走前面,一伸手就扒拉一邊去了,那人沒敢說話,反倒是一臉緊張。
地下室一共三個房間,第一個房間,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聽到有動靜探出頭來。第二個房間有兩個農村婦女,一個二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東哥推門時,這兩人也一臉緊張。第三個房間,有一張床。
床上躺着兩個孩子。
「東哥,攔住,一個都別讓走!」
兩個孩子都在睡着,一個一歲左右,另外一個應該有三四歲了,本來還不敢百分之百確定這是拐來的孩子,不過門口那小子轉身要跑,那倆女的也是一臉驚慌。
沒跑了!原來猴屁股沒騙自己,孩子就藏在賭場下面!
樓梯口那個年輕的小子還想跑,被東哥一腳踹翻,直接拎着腳脖子從樓梯上拎了下來。劉忙身邊的老頭想要動手,劉忙順手抄起身邊的椅子,直接掄在了老頭的臉上,頭上頓時有血流了下來,還沒等擦,劉忙又是一下,下手毫無猶豫。
人販子活活打死,這是自己在號子裏定的規矩,難道在外面就不執行了?椅子舉在半空,剛要落下,那個三十多歲的女的撲了上來,「別,別打俺爹。」
劉忙不打女人,不過人販子除外。椅子落到那女人的背上,頓時四分五裂,劉忙還不解恨,揪住那女子的頭髮,往旁邊一甩,接着腳照臉部就蹬了過去,第二腳,第三腳。宛如網上那個毆打女司機的視頻。
這時候年輕的女人也撲了上來,想推開劉忙,可女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