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突然想起了蕭銘楊的那張俊臉,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自己消失了,他有沒有發現,有沒有找自己?
閉起眼睛,林雨晴自嘲地笑了笑,他怕是和白伊琳雙宿雙飛了,怎麼有空想自己了?她的離開,對大家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另一邊
砰!!!
乒乒乓乓!!
「出去,都給我出去!」
病好了出院大半個月的白伊琳在家裏不斷地發着脾氣,名貴的花瓶擺飾什麼的都被她砸了個稀巴爛。
白承軒看着被趕出來的女傭,上前問:「小姐又在發脾氣了?」
女傭捂着被打紅的臉頰點頭:「嗯,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沒有停,我們怎麼勸也不聽。」
「你先去忙你的吧。」
剛打開門,一面精緻的小鏡子就飛了過來,白承軒閃身避開,而後臉色一沉斥道:「琳兒,你這是在幹什麼?」
看到白承軒,白伊琳抓在手中的東西就沒敢再扔出去,而是往床邊一扔,然後嘟着唇不滿地坐在床邊。
見狀,白承軒朝她走過去,而後在她旁邊坐下。
「你真是越來越無理取鬧了,這是你的家你的房間,你生氣把這些東西都砸光了,到時候還得花時間收拾,又得重新買。」
「我才不去收拾呢!」白伊琳嘟着唇憤憤地說道。
「好,你不收拾自有人替你收拾,可是你現在弄壞這些東西你就不心疼?這些可是你平時最喜歡的東西。」
聽言,白伊琳眼眶一紅,伸手就拉住他的手:「爸,我最喜歡的是銘楊哥哥,如果沒有他我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琳兒,你以前不會這樣的,怎麼現在越發任性了?」
「如果不去爭取,只會一味地退讓,那銘楊哥哥就永遠都不是我的,我不會放棄,我和他本來就有婚約,為什麼要把他讓給那個女人。」而且,她在死亡的路上走一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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