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隱隱的醞釀着一個巨大的陰謀,無可否認,若此計真是耶律拓所使,那真是絕妙之計,不費一兵一卒便得了這個天下。
東歲帝君尋着定魂珠,無空顧及國事,這幾天乃是耶律拓監國,空閒時間耶律拓也會過來看看耶律啟情況如何,但都沒看出耶律啟有什麼異樣,有時凌語柔還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這事情應該與耶律拓無關吧?
兩天時間,凌語柔與封夜輪流不斷的往耶律啟體內輸着真氣,雖說是未盡全力,凌語柔卻覺得疲憊不已,封夜見此便催了她回去休息,休息好了再過來接班。
實在是撐不住,凌語柔決定回宮小昧,剛走出東宮,便發現天已全夜,這兩天沒日沒夜的輸真氣,早已忘了外面時間如何。
幾乎是拖着身子回去的,剛躺到床上,眼睛便已閉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凌語柔猛然的睜開雙眸,意識一下子清醒過來,窗外月影婆娑,還未天亮,她頂多是睡了一兩個時辰而已。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剛才心裏那股欣喜是怎麼回事?
手撫上額頭,輕輕嘆了一口氣,抬眸一看,卻發現寢室里一個人也沒!那燃着的長明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熄滅,空氣里飄着一絲淡淡的檀香味。
又是夢魂香?!
凌語柔警覺起來,警惕的看着四周,直到視線停留在一個暗角處。瞳孔猛地一收縮!
牆角慢慢轉出一襲淡白色身影。光亮華麗的貢品柔緞,舒雅飄逸,在月色的映照下銀光千里,形態優美之極。雲發僅以一支玉簪挽起,長若流水的髮絲服帖順在背後,微仰着頭,眸若星辰,閃爍千種璃華,薄唇勾起微微一笑,帶出驚心動魄的魅惑!
「柔兒,可有想朕?」
如謫仙般的聲音響起,話音剛落,凌語柔像是遭了雷擊般,一時之間僵在當場!
他怎麼在這,他怎麼來了!
「南宮……墨雲……」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話到嘴邊卻是句不成句。心內翻湧着複雜之情,震驚,喜悅,害怕,憂心,激動……
清秀的眉毛輕輕一挑,南宮墨雲語帶不悅道:「柔兒,你怎可直呼朕的全名?朕可是你的夫君。」
南宮墨雲話畢,人已然飄到凌語柔床前,如此近距離的看着,更覺他美得讓天地失色。
凌語柔扯了扯嘴角,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約痛!」
會痛的!會痛就不是夢魂香了!
「你是人是鬼?」凌語柔疑惑道。
南宮墨雲眸里掠過一抹流光,如流星划過天際,留下一抹讓人久久回味的碎光,握起凌語柔的手,放到自己臉上:「那你便感受一下,朕是人是鬼。」
手上觸感滑膩溫潤,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凌語柔觸電般的抽回手,急急的退後道:「南宮墨雲,你怎麼來了?」
南宮墨雲臉色一冷:「柔兒,朕不是說過不許你直呼朕的全名?」
凌語柔抿了抿嘴,不知何解,此刻相見,他還是他,但兩人之間像是隔了一道屏障,隔了一牆冰,她對他的感覺,已然沒了先前的親近,現在的她只想遠遠逃離,離得越遠越好。
為何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難道她怕了南宮墨雲?
「無極帝君,不知您遠道而來找小女子有何貴幹?」凌語柔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沒有南宮墨雲的另一邊道。
「柔兒,你可是朕的女人,朕為何不能來找你?」
凌語柔冷冷一笑:「是嗎?我怎麼不覺得。」她離開時可是悲涼如廝啊。
「柔兒,你在怪朕嗎?」
凌語柔眸色一黯:「小女子不敢。」
「不敢嗎?那為何悄無聲息的離開朕?你可知道朕找了你多久?」南宮墨雲淡然的聲音帶着一抹不易察覺的慍怒,像是在壓抑着什麼般。
「無極帝君,我既然走了,便與你再沒一絲關係,你還是回去吧,無極國才初建,政務繁忙,哪能為了女子扔下國事不管……」
「若是沒有你,無極國於朕又有何用?」南宮墨雲冷聲打斷道:「柔兒,你口口聲聲說與朕無關,那你為何又到東歲國內,做東歲太子的太子妃?你可有曾想過朕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