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欺負我們,你有種欺負易夫人去!這回就不只是軟禁那麼簡單了!你爺爺皮都扒你一層!」
提到夏凝,榮小妹氣不打一處來,她拿起酒瓶就朝女人頭上砸了過去——
酒瓶快要落到某人頭上時,這時候人影一閃,她的手被狠狠抓住:「你瘋了,你幹嘛!」
江瑞軒朝她笑了笑,握着了她手上的酒瓶。
「打啊,你倒是打下來啊!」見有人阻止,女人很是猖狂:「有種你就打人,明天你就會被軟禁,啦啦啦——啊——!!」
女人話未說完,只聽得『砰』的一聲,一隻啤酒瓶直直砸她頭上,開了花,她頓時鮮血直流。
女人身旁的人嚇了一大跳,頓時慌了神。
榮小妹看傻了眼,江瑞軒看了看時間:「愣着幹嘛,報警吧,順便叫救護車。遲了血就不止流這些了。」
報警?傻了吧?!人是他砸的,報警不就等於自投羅網嗎?!
榮小妹沒有動作並不代表那個女人的同夥沒動作,他們拿起手機報警的報警,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熱鬧的地方更加『熱鬧』了。
一小時後,治安局。
「還不說實話對吧?你認識她嗎?怎麼就拿酒瓶砸她了?你知道她是誰?你知道你犯了什麼事嗎?再不說實話,你知道你將會面臨什麼懲罰嗎?」
治安官將江瑞軒拉到審訊室里,足足審了半小時,江瑞軒還是那句話:「人是我砸的,錢我沒有,要起訴或定罪的話隨便。」
「定罪?」治安官冷笑一聲:「你這是故意傷人罪,你知道要判幾年?我勸你按着程序走,不然你接下來幾年都得在監獄裏過。」
江瑞軒默聲不語,他看了一眼已經喝完了的咖啡:「我口渴,麻煩給我倒一杯水好嗎?」
治安局翻了一個白眼:「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淡定!你這人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進來的是治安官的上司,還有一位西裝革履的人。看到上司來了,治安官站起來朝他行了一個禮。
「兩位好,我是江先生的律師,江先生在未被正式起訴前都是可以保持沉默的。請兩位按着正規程序走吧。我現在是先來保釋江先生的。」
榮家大宅。
榮老爺子直直的盯着自己孫女,他在忍着怒火,生氣到了一定的程度,他還是捨不得罵自己的孫女。
「那個女人說話很難聽,我當然要教訓她。本來酒瓶子是我砸的,他搶過去了,也砸了人。然後他被治安官帶走了。事情就這麼簡單。爺爺你不要生氣,這件事情和瑞軒沒關係。」
「沒關係?」榮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女孩子深夜了還流浪在外面街頭,發生衝突了,那個小子做的不是幫你擺平事情,而是火上加油!一定要動手嗎?一定要傷人嗎?!年輕人血氣方剛的,打人罪很大的!」
「打都打了,還想
咋的。我以前也經常打人哪,不也沒什麼事嘛。」榮小妹不以為然的說着。
「你是我榮家的人,我的孫女,你當然沒事!外面的人都得給你爺爺我幾分薄面!但那小子誰?沒本事學什麼幫人出面?!英雄救美還是自不量力!氣死我了!這個小子,以後我不許你跟他見面!」
「什麼?!」榮小妹一下子站了起來:「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不知道,他們多囂張你看到了嗎?她在諷刺我,在挑釁我!她們諷刺我被禁足了,她們拿夏凝來壓我!」
夏凝是她的最終底線,說誰也行,就是不能說到夏凝,她會立刻陷入瘋狂狀態。
「夏凝怎麼了?那是易夫人!易總督的老婆!你明知道易雲睿是怎樣的人,妥妥的一個妻管嚴,你還去卯人家老婆?!你吃豹子膽了?是你有錯在先,人家說你不也正常嗎?你要是做得對,別人肯定不會說你!我禁你足為了什麼?我是讓你認識錯誤!好了,現在你還是老樣子!看來我以前的懲罰還不夠重!」
「爺爺!」榮小妹徹底抓狂:「我這次沒去卯那個夏凝!錯不在我!是人家挑釁我!啤酒瓶本來是我要砸下去的,他替我擋了。如果我不出手不救他的話,他肯定要坐監獄的!他一窮二白的,沒有人會幫他出頭知道吧!」
「他明知道自己不行偏要逞英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