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敢進去。」
蘇格爾(陰yin)涔涔地笑着,騰出一隻手,稍微用力便扯破了安諾拉的裙擺,她雪白的腿上還沾染着點點血跡,殷紅的鮮血襯得她的皮膚格外白皙,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安諾拉正腿部蓄力等待時機想要給他一記踢腿,(套tào)間的門被人從外面「咣——」的一聲撞開了。
蘇格爾還沒看清來人模樣就被人狠狠地拎着後領甩了出去,下一秒他就實打實的撞在了一側的牆上。
羅傑周(身shēn)圍繞着熊熊怒火,他迅速脫下外(套tào)把安諾拉包裹的嚴嚴實實,他抱起安諾拉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輕柔地掰開她沾滿血污的手,安諾拉手上的傷痕讓他心疼地皺緊了沒有,(身shēn)上的殺氣更重了一些。
他將安諾拉安置一旁,示意(身shēn)後的瑞恩暫時照看一下安諾拉,瑞恩一腳踢開躺在他面前的保鏢,剛才這兩個人不知死活地在門外替蘇格爾放風,剛破門時被羅傑一腳要去了半條命。
蘇格爾站起(身shēn),理了理(身shēn)上本就不整的浴袍,後背的疼痛着實厲害,但在羅傑面前他向來是不肯示弱的,便強自裝作安然無事地笑了笑。
「你……」蘇格爾還沒站穩,羅傑的槍口已經抵上了他的額頭,門外蘇格爾的其他手下聞聲趕來,見到眼前這一幕紛紛拔出武器對準羅傑。
另一邊守着安諾拉的瑞恩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只是用眼神便威懾住了這群人。
「何必這麼衝動呢?說到底這裏還是我的地方。」蘇格爾穩了穩心神,羅傑心(性xing)不定,他心裏還是有些害怕他衝動走火的,「我知道你敢跟瑞恩單槍匹馬的殺進來,必然也有你的準備,既然我們誰也不能殺了誰,不如放下槍,我們談一談。」
羅傑輕勾唇角,笑的恣意,深邃的雙眼像是兩口幽深的古井,濃重的殺氣從井底源源不斷地溢出來。
「誰說的?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他的聲音冷得像是西伯利亞吹來的寒風,(身shēn)後十數支槍對他而言猶如擺設。
羅傑眼中的殺意饒是蘇格爾這樣的老狐狸都被嚇了一跳,汗水順着蘇格爾的額頭滲出,他的臉色變得極不自然,卻硬撐着毫無底氣的款兒。
他看看羅傑,又打量打量瑞恩。
他的人各個手持(熱rè)武器,槍口齊刷刷的對
准羅傑,可謂嚴陣以待,而瑞恩卻什麼連槍都沒拿一把,環抱着胳膊立在一旁看戲。
縱然羅傑此刻為了安諾拉表現得些許衝動,但憑藉他這麼多年來對羅傑的了解,羅傑絕對不可能用自己的(性xing)命犯險,他們表現的如此輕鬆隨意,一定是提前設計好了什麼陷阱在等着他往下跳。
「親(愛ài)的侄子,不過是一個女人,怎麼就鬧得我們叔侄兩個兵戎相向了?」蘇格爾笑得有些緊張,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既然你這麼喜歡,那你就帶走,我可以當今天什麼事(情qing)都沒有發生過。」
「你可以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過?」羅傑冷笑着,周(身shēn)的氣場絲毫不減,他睨了一眼還是沒完全恢復的安諾拉,眉頭越鎖越深,「我卻不行。」
蘇格爾見他軟硬不吃,愈發覺得他表現的過於衝動,像是故意在引(誘you)激怒自己,更覺得這一定是個陷阱,他斂了神色,沉聲道:「殺了我你或許能安然無恙,可她呢?」
蘇格爾說的沒錯,他是泰拉的王儲,即使衝動之下殺了蘇格爾,或許會懲罰的重一些,但老國王必定會保他,可蘇格爾也是堂堂親王,必須要給一個交代,那作為外鄉人的安諾拉勢必會被當成替罪羔羊。
羅傑握着槍的手愈發用力,他迅速地調轉槍口向下,用槍把狠狠地砸在蘇格爾臉上。
蘇格爾踉蹌着往後倒了兩步,血腥氣瞬間在口中彌散,他低頭朝地毯上吐出一口濃重的血沫,裏面還裹了一顆牙齒。
「那就依叔叔的,今天的事(情qing)當什麼都沒發生好了。」羅傑收了槍,淡定地走到安諾拉(身shēn)邊抱起她,安諾拉窩在他的懷裏,心裏踏實了不少。
蘇格爾的手下槍口一直跟隨者羅傑,只待一聲令下就能立刻把他們三個都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