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她怎麼也沒想到羅傑對他們家族居然一點都不顧及,她現在都不知道如何跟即將回來的老公爵交代。
弗朗克夫人倒在沙發上,兩眼發直,心灰意冷,甚至都沒顧及到一邊的女兒。
而艾琳也是差不多的境況,她靠在玄關的門框上瑟瑟發抖,看上去受了極大的驚嚇。
艾琳刺耳的聲音穿透弗朗克夫人的耳膜直往她腦子裏鑽,讓她愈發心煩意亂。
「母親,那個賤女人要殺了我!」艾琳愣在原地,只要回想起安諾拉那個眼神,那副表情,和她的口型!她就冷汗直流!
她感覺的到,安諾拉並不是在嚇唬她,安諾拉是真的要殺了她!
「母親,她都知道了!」艾琳嚇得語無倫次,哭哭啼啼的跑到母親身邊。
弗朗克夫人毫不留情地揮開她的手,不耐煩地嘶吼:「夠了!要不是你這麼衝動,事情會搞成這樣嗎?現在不光是你!不光是我們家!是整個弗朗克家族都要大難臨頭了!」
艾琳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裏,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她眼含淚水怔怔地看着母親,不敢說一句話,身後忽然傳來「咣當」一聲。
母女兩個尋聲望去,嚇得立刻彈起來奔向門口,扶起昏倒在門口的弗朗克公爵。
可憐弗朗克公爵一生為了國家和皇室鞠躬盡瘁,到老竟然毀在了他的寶貝女兒手裏。
他被人急匆匆地請回莊園,剛一進門就聽聞這樣的噩耗,一時怒急攻心,老公爵一病不起。
瑞恩的做事效率一向很高,尤其是這件事是殿下特意吩咐的,他更是格外上心,接連一個星期,天天在弗朗克家的莊園裏晃悠。
艾琳雖然心裏氣憤,卻無力回天,只能憤恨地看着這一切。
羅傑像是故意把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收回經營權的事情不足半天,泰拉王城已經是人盡皆知,弗朗克家嫁女不成還失了庇護的事情已經徹底淪為坊間茶餘飯後的談資。
弗朗克公爵渾渾噩噩,多半時間都昏迷着,那些素來與他們較好的人家也像避瘟疫一般的逼着他們,就連上街出行都恨不得繞開他們弗朗克家的人。
以前出門都是艾琳趾高氣昂,現在那些她平素正眼都不曾瞧一眼的沒落小姐都敢對她出言不遜。
她自幼眾星捧月般的長大,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她越是覺得屈辱,對安諾拉的恨意就越深刻,自己落得今天這樣的地步,全都是拜她所賜。
可惜她已經沒有再跟她斗下去的資本了。
一道閃電撕裂天幕,炸雷像是在她腦海中響過,一個念頭浮現在腦海:或許她還有最後一搏的機會……
「好,不藏。」易雲睿垂首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又顛了下手臂,方便她找個更舒服地窩着。
「老公,累不累啊?」沒走多遠,就出了意外,眼看着上山的路還長,夏凝不由得問道。
易雲睿意味深長地看她:「我的體力怎樣,你心裏沒數?」哪怕讓他負重跑上山,他都不會大喘氣,抱着並不算重的她又怎麼會累?
酣戰一夜,還能全然沒事的人,體力能差嗎?得,當她沒問吧!夏凝含着笑,心安理得地將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
足足快五百級的台階,可到達山頂的時候,易雲睿的呼吸還是如常,沒有半點兒喘。
夏凝深覺佩服,但怕他手酸,她還是想從他身上下來,自己站着,但易雲睿不讓。
「老婆,別亂動,會加重傷勢,我不累。」怕她不信,易雲睿直接對她舉高高了。
夏凝驚呼一聲,被放下來後,立刻又慌又羞地抱住他的脖子:「好,我不動。」
大概是易雲睿事先預算過時間,儘管耽擱一會兒,但這個時候天空還是灰暗着。不過已有些微的光線,能清楚地看到周圍的景色。
山頂建了個挺大的平台,正中間是一株巨大的銀杏樹,扇形的葉片時不時地飄落,又被調皮的風帶向遠處的雲海。
易雲睿總是能找到這樣風景絕美的地方,夏凝瞥他一眼,心裏美滋滋的甜,愈發依戀地靠在他身上,又忍不住在他肩上蹭了蹭。
「老婆,別撩我,我會忍不住。」易雲睿啞着嗓子說道,見她像受驚的小動物般要彈開,又悶笑着把她按回
2434:只喜歡看老婆大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