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低下頭絞着衣服,鳳羽墨很是牽就她,很是愛護她,每次她夾到他碗裏的食物都是乖乖的吃的一點不剩,明知道鵝掌不能吃,卻是絕口不提,哎……他咋就這麼傻哦。再怎麼愛護她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吧。
雖說不知者不罪,卻是因為自己間接令鳳羽墨虛弱如此的,藍傾兒自然是非常自責:「對不起……」
莫言的目光從床邊移到藍傾兒的臉上,他默不作聲地盯着她,隨後,俊臉上浮起一個如果有如果無的笑容:「幸好發現得早,不礙事。」
「啊?」如果真不礙事,為何鳳羽墨傷得如此?
「世妃殿下不必心焦自責,皇儲殿下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真的嗎?果真沒很大礙?」藍傾兒連連追問,迫切而又心急。
「世妃殿下對皇儲殿下的傷勢果然是關心備至。想必皇儲殿下雖然身上有傷,心裏卻還是甜蜜着呢吧。對麼?皇儲殿下?」莫言緩緩說道,目光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床邊的鳳羽墨。
鳳羽墨看到兩人交談,再加上莫言饒有興趣的眼神,心裏就覺得異常苦悶,面對莫言拋過來的問題,他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於是鳳羽墨就對藍傾兒說道:「親愛的放心,這位莫言先生是我的摯友,我的病也只有他能看的好,所以只要他在,就一定沒事的。剛才阿藍……阿藍說要做什麼糕點,你……你或者去看看他做好了沒。」
藍傾兒聽了後,心裏一黯,這分明就是藉機支她離開。
「但是——」
「沒有但是,」鳳羽墨開口說道,他一刻也不想藍傾兒留在這裏。鳳羽墨承認自己有些心虛,這份莫名的心虛不知道來自何處,也許他怕莫言真的對藍傾兒產生了興趣,也許他怕藍傾兒會突然間又認得了莫言,總之,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她離開。這個僅有的略帶自私的念頭已經產生,就在下一秒中下了逐客令:「親愛的,你快去吧。」
反駁的話剛開口就被莫言陡然打斷:「皇儲的病情決不能耽擱,要是再有所延誤,只怕毒發侵入臟腑,到那個時候,就連莫言也無能為力了。」
藍傾兒雖然滿肚子委屈,但是正事在前,此時此刻,又有什麼比救鳳羽墨的命要緊呢。
於是,她說道:「皇儲殿下,我現在就去。」
說完,就又轉身向莫言說道:「那就麻煩莫言先生了。」
鳳羽墨的一直將藍傾兒目送出門,陰鬱的眼神才逐漸轉淡。
莫言頷首輕笑:「看
來,你對這個准儲妃還是很在意的。」
鳳羽墨無力的笑笑,驀地,他收起笑容:「莫言,你怎麼會到這兒來?」
莫言從包袱里取出三支淡藍色的注射瓶,又取出一個三個小瓶,然後把注射瓶分別插進這三個瓶子中,才對鳳羽墨回答道:「我三天後就要去蘄州了,這次是專程來看看你,沒想到就剛好來巧了。」
「那件事辦得怎麼樣了?有眉目了嗎?」鳳羽墨又正色問道。
莫言沉思少許,回答道:「稍有眉目。當年在監獄裏的那些官兵,如今都早已回鄉,無法尋齊。想要找到真相,還需要一段時間。」
鳳羽墨的眼神中掠過一絲失望,他又問道:「你這次去荊州做什麼?」
莫言沒有回答,他將注射瓶一一取出,然後俯身將注射瓶依次扎進鳳羽墨身體不同穴位處。
注射瓶扎入穴位,鳳羽墨立即趕到渾身筋脈舒展,胸腹中的憋悶也隨之減輕,就連身體也變得微微發熱起來。
「妖蓮毒性極強,稍有大意,就會致命。你現在後背上的傷勢雖然看起來好了,但是當年刀口染毒,毒氣已經存在與體內,無法完全消除,現在能做的只是慢慢調理,隨時時間的推移將毒氣漸漸化解。」莫言似乎忘記了鳳羽墨剛才的問題,他一邊取出注射瓶,用乾淨的軟布擦了擦,又將注射瓶浸泡於瓶中,片刻後再取出,再扎入穴位。
莫言做的極其認真,長指靈巧自如,力度均衡。他自顧自的說道,「我這藥劑,熬製整整一個月才能做好。雖說有暫時緩解的作用,但是還是不能根治,所以,就得全靠你平天裏多加注意。寵愛儲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