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怎麼吃。」
「黃瓜是可以生吃的好嗎。」
「但是你現在吃飽了,一會兒還吃什麼?」慕葉沉說,「一會兒一起吃。」
林晚噘着嘴不甘心,但是看着慕葉沉細緻的將菜重新擺好,放在了一邊待用,那認真的樣子讓人心裏一暖。
林晚覺得自己很不堅定,她被這樣細緻認真他吸引着,為他一點小動作,就覺得感動,這樣做是不對的。
慕葉沉做菜跟他吃東西做事情的時候一樣,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一股優雅自然的氛圍,任何簡單的動作,都好像是一氣呵成的一樣。
做出來的菜很快上了桌,林晚看着,吃驚的道,「做的很好看嗎。」
慕葉沉道,「那是自然的。」
林晚說,「就是不知道吃着如何了。」
林晚拿起來一個肉片來吃。
慕葉沉一把伸手打掉了。
林晚氣憤瞪着他。
慕葉沉道,「有沒點禮貌了,吃東西不可以上手。」
「你又不是我媽,為什麼還要管我這個嗎。」林晚說。
慕葉沉道,「你就是疏於管教,所以才會這麼沒教養,坐下來吃。」
他將做工精緻的筷子遞給她。
林晚拿過了筷子,撇撇嘴道,「我覺得那樣吃味道還好吃,吃東西就是要大口大口的才好吃嗎。」
慕葉沉瞪了她一眼,「吃東西就是要一口一口細嚼慢咽。」
林晚說,「再怎麼細嚼慢咽拉出去的還是一樣。」
「……」慕葉沉臉上一黑,「林晚,吃飯的時候你怎麼能說拉……」
林晚說,「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一時脫口而出的,不經過大腦的嗎。」
林晚想,算了,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她也該熟悉了慕葉沉着難伺候的性子了。
林晚說,「我知道你有病,所以才會這麼難伺候的,不過,我覺得你最近好像好了很多。」
慕葉沉說,「還好,有的時候發作的也不是很密集。」
林晚拿起了一個菜來,「那你看我這樣吃,是不是沒有很難受了?」
說着,林晚拿着菜,塞進了嘴巴里,一口咬下去了,連帶着將手指上的湯汁也一起吸了進去。
慕葉沉覺得難受。
他下腹一熱,看着她的動作,明明該是很難看的,但是,卻該死的讓人覺得那麼誘人。
林晚見他臉上好像頓時白了不少,嚇了一跳,「對不起對不起,怎麼了,這樣不行嗎?是不是發作了?」
慕葉沉薄唇動了動。
林晚忙放下了碗筷看着他。
慕葉沉轉過了臉去,「你讓開。」
林晚說,「是不是發作了啊?」
慕葉沉說,「我說了讓你讓開。」
林晚還要湊近,卻感到慕葉沉的手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臂。
他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唇當即印上了她的唇。
她嘴巴里是黃瓜的味道。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味道。
如果放在平時,想到那味道那麼的難聞,是別人嘴裏口水混合着蔬菜的味道,他一定會想要吐出來,但是此時,他只覺得更加興奮起來,下腹的熱度一點一點的攀升,他吸着她的唇,一點一點的將人壓在了美式的沙發椅上。
手指在弄進了她的頭髮里時,柔順的讓他覺得心裏很舒服,好像只有在做了很久的工作一下子完成的時候,他才有過這種爽快的感覺,但是只是碰觸到她的身體,他此時已經感到了這種暢快。
林晚被他撩撥的更加的難熬起來,看着他的臉,她好不容易發出聲音來,「慕葉沉,飯……」
「先吃你!」他說着,更惡狠狠的吻上了她柔嫩的唇。
「但是……」
「是你自找的!」他可沒讓她做哪些動作。
林晚想要跟他分開,但是又莫名的貪戀這種溫暖。
她甚至在心裏貪心的想,也許他生病也是好的。
至少這讓他至今只能碰她一個人,而無法碰別的女人。
她是他的唯一,這讓她覺得好安全。
時鐘敲響,這個七夕在夜色下落下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