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苡眼睛轉了一圈,才將有些捲曲的舌頭捋平了,「是啊,我叫過,怎麼了,你也當真了是嗎?就跟女人在床上會撒謊會演戲,是為了不傷害男人的自尊一樣,別的人出於禮貌和自己的目的,也會說蕭少你真是完美,蕭家真是首屈一指,最強豪門,但是這些都是謊話,懂嗎?」
演戲?
她說都是演戲?
蕭潛真是領略到了,這個女人,現在是在公開跟他叫板是吧,才幾天,她就忘了她使勁着求饒,第二天下不去床的時候了是吧。
蕭潛說,「顧苡,你現在敢亂說話可就不要後悔,你說你是演戲的是吧,這幾天你是自由了幾天有點失憶了是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回憶一下你在我身下忘情的樣子。」
顧苡說,「喂,我什麼時候忘情了。」
蕭潛一腳踩在了桌子上,越過了桌子,便來到了顧苡的面前。
蕭潛抬起頭來,冷眸冰錐一樣的閃過,「看什麼看,都給我出去,沒見過夫妻兩個玩情趣啊。」
酒吧的人誰不認識蕭潛,以前就知道蕭潛其人,蕭家二公子嗎,後來,更是跟蔣孝荀打到砸車的地步,那一件事,可是讓蕭潛名聲大噪。
自然,那絕對不是什麼好名聲。
跟人打架能到砸車的地步,酒吧里誰敢惹他?還不乖乖的趕緊出去。
顧苡說,「呵,你這是急於想證明一下自己嗎?」
「怕了啊?這次我不禁要把你壓到身下,我還怕給你拍下來,讓你再拿這話來反悔。」
蕭潛想,哪有女人能拿這種事來開玩笑的,但是她偏偏就說了。
還說的那麼一本正經的。
蕭潛非要給她點教訓,讓她以後想起來就害怕,想起來就忌憚,讓她徹底閉了嘴。
蕭潛說着,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手臂緊緊的攥在手裏,順勢便將外套先拽了下來,往外一揚。
顧苡一看,衣服又被他扯開了一塊,她今天剛買的,但是已經第二次被他扯開……
「蕭潛,你是瘋子是不是,你撕人衣服上癮是不是!」顧苡真是被他氣到了,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新衣服。
蕭潛哪裏管得着她的衣服怎樣,現在他就教訓的她沒了脾氣。
蕭潛說,「衣服怎麼了,碎了就碎了,我就愛撕,賠給你一車,行吧?」
顧苡臉上一紅,漲的充血。
她氣的一把上去拽他的衣服,誰不會撕衣服似的。
蕭潛趕集拿手去擋,只是顧苡正在氣頭上,哪裏擋得住,逮着個機會,她還是拽住了他的衣服,就直接一把撕開了。
撕拉的一聲,蕭潛低頭一看,雪白的襯衫已經被拽下去一片。
心頭一堵,她還真敢撕。
他不顧她的掙扎,抱住了她,一把將她抗在了肩膀上。
「放開,你有种放我下來,你打不過我你就玩蠻的是不是。」顧苡踢着腿,但是還是很快被他扔在了沙發上。
他抱住了她,用力的啃上了她的嘴巴。
顧苡的唇好像是果凍一樣,嘟着,還帶着彈性一樣,讓人只覺得怎麼親都不夠似的。
掙扎着,大汗淋漓。
他們的汗水幾乎混合到了一起。
膩味的感覺,讓人似是回到了熟悉的當初,顧苡跟他在這方面總是和諧的驚人,他有時候覺得,這個女人的身體就是為了他準備的,否則怎麼可能這樣的貼合,這樣的美好。
他總是想着,總有一天他是要死在她的身上。
一次一次,也要不夠一樣。
尤其,顧苡還偏就是個小野貓,怎麼都馴服不了,每一次都好像是馴獸人在用盡全力,引誘,威逼,能用的法子都用過了,軟硬兼施着也沒用了,才最後強強的將人按到,直接用技術好好的讓她馴服。<!--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