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潛的腳步停在了那裏,看着顧苡,她紅唇上染的十分漂亮,看起來那麼的嬌艷,不需要畫眼線,那一雙眼睛自覺的勾勒出了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眸,即便是尋常看人的時候,也可以看的出的漂亮。
顧苡深吸了口氣,上了車,對他擺擺手,便坐在了駕駛席上。
車子發出隆隆的聲音,蕭潛看着顧苡離開,站在那裏,深吸了口氣,兩隻手放進了口袋裏,一直望着那輛車緩緩的離開了這裏,方默默的往回走去。
回到了辦公室,卻見張雅麗還站在外面,臉上似是有些焦急。
蕭潛走過去問,「有事?」
張雅麗忙點了點頭,「齊治國在跟人聚會的時候說了蕭總打人的事,似是在攛掇大家聯合抵制蕭氏。」
「呵……」蕭潛過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人。
他正忙着別的事,懶得去管他,他反倒在後面自己自討苦吃。
「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蕭潛拉開了門,進了辦公室道。
「嗯,查到了幾個人。」張雅麗將資料放在了蕭潛的面前,弓身解釋道,「蕭總您讓我查出來他背後是不是有那麼一兩個的靠山,需要一些禁藥,所以他忙不迭的想找藥廠幫忙,我聽蕭總是,去醫院查了下,果然有一位得了血液病的,正需要一種國外的進口藥,這種藥在國外甚至數量也很少,不好拿到,國內更是明令禁止,一年只能進口幾隻,用作救命的時候,為的是擔心副作用的問題,這位是元老了,跟齊治國有過許多交集,在國外的時候,是齊治國的導師教授,齊治國算是他的嫡系。」
看着上面的名字,蕭潛平靜無波的臉上,彎起了一抹邪佞的光,黝黑的深瞳,變得更加的深不可測起來。
蕭潛笑道,「把這種藥以及跟這種藥類似的藥都給我禁了,我看他齊治國不來求我?」
張雅麗一頓,心道,真是狠。
蕭家門路寬,看蕭家還能堅持做藥廠就曉得,這方面,蕭家有門路。
張雅麗點頭道,「只怕齊治國是要着急一下了。」
這件事必定是蕭潛親自去辦,上面很快禁了藥,一個也不許弄進來了。
原因是暫時審查。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每年總要審查幾次。
只是這一次時間有些不尋常。
人家催的急,就等着齊治國弄藥呢,他海口也夸下了,說自己就是在國外有關係。
但是這藥真是不好弄,尤其沒門路往國內弄,從國外要買藥就得從黑市買,不然是要國內的進口手續才能拿得到。
齊治國被逼的急了,乾脆冒了險,從黑市弄了一批過來。
齊治國想着,弄完了這一鼻子,以後可不能再這麼晚了。
他大好的前程,擔不起風險啊。
然而這時……
蕭潛一早聽說了這麼一件事,此時,他正在高爾夫球場上,跟幾個長輩一起打高爾夫。
現在球場不好弄了,多少個高爾夫球場,都是非法經營,為的是建起來吸引消費者,好賣周邊的樓房的,但是現在都被整頓了下來,整個b市,也就這麼一個地方,算是正規經營的。
蕭潛手裏扛着杆子,看着綠茵場地上,前面的男人飛快的打了一杆,沒進洞,但是距離卻也不遠了。
此人的新任藥監局的*oss蘇康正,跟蕭家以往關係也是不錯,這一次到蕭家跟蕭驀見面,恰巧被蕭潛遇到了,直接便請他出來吃飯。
他自然也算欣然前往,吃過無法,兩個人直接來了這裏打高爾夫,蕭潛不動聲色,抓着球杆,看着他。
合掌拍了拍,蕭潛笑着道,「好球啊。」
「好什麼,差一點。」蘇康正說。
「這打球啊,就跟做人一樣,有時候不偏不倚反而不好,咱們國人的老話就是,難得糊塗吧,意思就是,有時候,偶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而更好,對不對?」<!--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