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不可能!」
溫保國猛的一拍桌子,整個屋子裏都是溫保國低沉有力的聲音。
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之後,溫保國就不再說話了,瞪圓了眼睛,一臉怒容的盯着關宇,觀察着關宇的表情變化。
不過關宇的臉色始終帶着淡淡的笑意,沒有因為溫保國態度的堅持,而有絲毫的變化。
而這種笑容讓溫保國很不舒服,笑的太自信了!
「伯父!」關宇開口了,「我相信,您最終會答應我和情兒兩人的事情的!」
正如關宇臉上的笑容一樣,關宇說話的字裏行間,都透着一股自信!
「呵,有情兒爺爺給你撐腰,你就覺得你自己可以肆無忌憚了?」溫保國冷笑道。
關宇微笑着搖了搖頭,道:「不是因為爺爺,而是因為您!」
「我?」
溫保國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可笑的盯着關宇:「是不是我剛才的態度表達的還不夠準確?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給你聽聽。」
「不管您願不願意承認,我現在所站的位置,是您的書房,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關宇反問道。
他根本不在意溫保國一進來就大呼小叫的態度,在關宇看來,溫保國要是不這樣,才讓人感到意外呢。
總不能說溫保國進來之後,就死皮賴臉的把自己女兒往關宇懷裏推吧,只要答應把他不舉的毛病給治好!
這不太現實,並且關宇還知道一點。
像溫保國這種有頭有臉的人物,誰沒點自己的面子,誰不想要點面子?
溫保國語塞,眼神灼灼的盯着關宇,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是啊,他讓關宇跟着自己進了書房,潛意識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就是做好了承認關宇存在的心理準備了麼。
只是他不願意承認,而關宇則是一語道破了天機。
這個年輕人,還真是深諳人心啊,自信的讓人感覺有些可怕。
「伯父,還是先給您治不舉吧!」關宇淡笑道。